心里又生出一丝狐疑,她既有这本事,怎的先前还做了三年脓包?

扶光似想到什么,垂下了头,拳头紧紧握住,以至於泛白了指节。

谢瑾瑶垂落的眸中则是一片怨毒。

她也没了留下的心思,和忠勇侯福了福便要回自己的院子,主动提出抄经以作惩罚。

但谁来抄,则是她说的算,忠勇侯最不屑后宅之事,不会留意这个细节。

谢霆舟余光看了眼扶光,讥笑,“打了我的人,不需要点表示么?”

“我没打他。”

谢瑾瑶忍著怒气。

是他多管閒事,否则今日怎会被叶楨拿到管家权。

母亲说得对,谢霆舟也是个克星,专门克他们母子的。

谢霆舟问刑泽,“打了吗?”

刑泽举手朝天,“属下发誓,打了,否则让属下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反正鞭子挨著他的手就算是打了。

谢霆舟便看向谢瑾瑶,“你听到了,他说打了,那就是打了,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

谢瑾瑶看了眼自己父亲,发现他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便知僵持下去於自己没好处。

“大哥想要什么说法?”

“医药费,受惊费,误工费总是要给点的。”

谢霆舟閒閒笑著,像个无赖。

“一百两够了吗?”

谢瑾瑶只想打发了人,早些离开。

“刑泽並非寻常侯府家奴,而是有官职的副將,本世子瞧你锦衣玉食的,是拿不出银子。

还是在你眼里,大渊朝的校尉只值一百两?”

最终,谢瑾瑶命人拿来三千两银票,谢霆舟才放她离开。

他扬了扬手中银票,对忠勇侯笑道,“大小姐还挺富庶。”

隨隨便便就拿拿出三千两。

忠勇侯瞪他,“本侯出生入死的,不就是为了家人过得好。

他是本侯唯一的女儿,富养些也没错。

瑾瑶到底是女子,你往后莫要为难她。”

谢霆舟將银票递给扶光,同扶光感嘆,“当年你家主子看重一百两的兵器都买不起,还得四处借钱,被同窗嘲笑。

当真是同爹不同命吶。”

忠勇侯一噎。

长子曾同多次同他抱怨过妻子柳氏苛待,但长子自小顽劣,相较之下,柳氏算是个合格的继母,因而他並不太信长子的话。

在庄上得知柳氏真面目后,他便知道长子所言为真。

可惜……

他眼中隱痛再次浮现。

是他愧欠长子。

他囁嚅著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谢霆舟补刀,拍了拍他的肩,“走了,老爹。”

忠勇侯要维持长者尊严,岂能让他爬上头,当即反击,“你为何帮叶楨?”

若真是送药,路上为何不送。

谢霆舟將脸凑近他,“你瞧本世子长得有几分像菩萨?

多年未归,本世子担心侯府眾人忘了本世子的脾性,藉机立个威罢了,省得他们有事没事给我寻麻烦。”

忠勇侯望进他的眼,一双深邃暗眸肃杀凉薄。

这人的確没什么慈悲心肠,看来是他多想了。

至於別的,他自己就否了。

这傢伙心高气傲,叶楨那样的身份他瞧不上。

嘴上却不忘叮嘱,“你別与她走太近,大伯哥和弟媳传出去不好听。”

谢霆舟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走了。

他又不是色中饿鬼,连谢云舟的妻都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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