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穆海棠已经被她俩折腾的筋疲力尽。

我的妈呀,要不是她还饿著,这个门也不是非出不可。

怪不得现代要轻装简行。

这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穿好梳头又要好久。

出个门,一个多小时了,別说大门,房门都能迈出去。

“好了没了?”就在穆海棠已经要耗光所有耐心的时候,莲心终於完成了她的大作。”

“好了好了,小姐,这是现下上京城最时兴的髮髻了。”

穆海棠点点头,確实梳的不错,就衝著费的这功夫,不好也得好啊。

“莲心,真是辛苦你了,那个,把这些首饰都给我戴在头上。”

“小姐,怕是不好吧,这些太多了,我们选两个戴著便好。”

“哎呀,听我的 ,全给我插在头上,这个金项圈,也给我戴上。”

“啊?哦”。

等莲心按她吩咐將金首饰尽数戴上,穆海棠望著铜镜里满头釵环、不伦不类的自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哈哈,她並不觉得丑,反而开心的对著镜子在笑。

哎呀,一会儿把这些拿到当铺里去换了银子,她来到这的第一桶金,少时少了点,总比没用的好。

穆海棠没想到她这装扮嚇坏了锦绣和莲心,她俩甚至有点怀疑那天落水,是不是把自家小姐的脑子撞坏了。

穆海棠穿戴好,带著两个丫鬟就出门了,走到府门口,看门的两个小廝险些惊掉下巴 —— 只见她满头金釵步摇乱颤。

这穆小姐今日好生奇怪,怎的头髮上戴了如此多的金饰。

两个小廝对视一眼,想起方才大夫人身边李嬤嬤阴沉著脸吩咐 “莫管閒事”,两人只当作没看见,任由三人走出府门。

雍王府內,今日休沐在家的宇文谨一身青色衣袍,斜倚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可不知为何,他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三天了,那丫头竟然三天没出现了,三天前回府时,没在门口看见他,他还真是不习惯。

宇文谨起身对外唤道:“棋生。”

门外候著的棋生应声而入:“王爷,有何吩咐?”

宇文谨清了清嗓子问道:“她这两天都没来过吗?”

棋生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问了句:“王爷问的是谁?”

宇文谨一个眼神刀过去,棋生终於明白过来:“回王爷话,穆小姐这三天都没来过。”

“她倒是终於知道顾及自己名声了?”

“倒也不是。”

棋生垂眸:“小的听採买回来的下人说,穆小姐之所以没来,是因前两天下雨不小心掉进了荷池,受了惊,所以才没来给你送点心。”

“真是蠢得可以,走个路也能摔倒。”

“最好別再来了。” 他冷笑一声:“省得本王跟著她沦为笑柄。”

“我听闻三日前,卫国公世子萧景渊从漠北回上京了?”

“是。说是带了伤回府將养?”

“哼,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父皇这一病,他也从漠北回来养伤?”

“看来,父皇这是要为我的太子皇兄铺路了。”

王爷,昨儿太子那边的人来报,说是:“太子今日出宫?约萧世子去逸仙楼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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