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混杂著震惊、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情绪瞬间席捲全身。
我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没拿稳手机。
戒指的温热感也变得异常明显,仿佛在共鸣著我的发现。
若真是如此……这不仅意味著徐父有救了,或许……我还能趁此机会小赚一笔。
巨大的信息衝击让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要坐不住。
我猛地扒了几口饭,食不知味,只想儘快消化这个惊人的信息。
黄老!
必须立刻联繫黄老!
他不仅是解决徐父问题的关键,更是这把剑价值变现的潜在桥樑。
“妈,我出去……打个电话。”我放下碗,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我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以为我还在为医药费忧心,只是点点头:“去吧,別走远。”
快步走到楼梯间,熟悉的封闭空间带来些许安全感。
深吸几口带著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空气,掏出手机,找到黄老的电话,指尖带著微颤按下拨號键。
嘟…嘟…嘟…
等待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终於,电话接通了,一个苍老、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带著几分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某个嘈杂的街市:“餵?哪位?”
“黄老!是我,苏晨,乾老介绍的小苏。”我赶紧自报家门,语气带著敬意和急迫。
“哦,小苏啊。”黄老的声音似乎放鬆了一点,“我记得你,怎么,有事?”
“黄老,打扰您了。”我组织了下语言,儘量简洁清晰地把徐圆圆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她父亲下地挖出古剑,隨后行为诡异,言语癲狂,像是中邪,请过神婆和法师都束手无策。
“黄老,我听著这事儿太邪乎了,就跟您之前处理过的一些情况有点像,那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我感觉很不一般,透著股邪气,您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只听得背景里隱约的吆喝声。
突然,黄老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著一种绝对的自信和几分满不在乎的江湖气:“嗬,我当是多大的事儿。”
“挖坟掘墓惊扰了不该惊扰的东西,被『阴煞』或者『兵魂』之类的玩意儿缠上了唄。”
“这种乡下小场面,老头子我分分钟给它按下去。”
“小苏啊,你把心放肚子里,那脏东西要是知道老头子我要去,保管嚇得屁滚尿流自己先跑了。”他的语气轻鬆得像是在谈论拍死一只苍蝇。
黄老的篤定像一剂强心针,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鬆弛了大半。
但想到徐圆圆描述的她父亲那瘮人的状態,以及那把价值惊人的古剑,我还是谨慎地说:“黄老,您的手段我绝对信得过,不过……您看能不能这样?”
“我大概傍晚能抽身过去徐家先看一眼具体状况,拍点照片视频什么的给您过目一下?”
“这样您心里更有底,也能提前琢磨琢磨怎么收拾那东西。”
“然后,明天我得陪乾老去趟邻市的慈善拍卖会,等拍卖会一结束,我立刻联繫您,亲自接您过去,您看这样安排可行吗?”
“呵呵,小娃娃还挺谨慎。”黄老似乎並不介意,“行啊,隨你。”
“你拍了发给我看看也行。”
“那拍卖会我也知道,老乾念叨过。”
“成,就这么定吧,你明天完事了打我电话。”他乾脆利落地答应下来,“记住,別乱碰那剑,也別靠那疯太近,远远看著就行。”
“明白,太谢谢您了黄老。”悬著的心终於落了大半。
掛了电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我才发觉后背竟出了一层薄汗。
六百万的希望和解决邪祟的路径都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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