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你妈!贱人!”隨后便见周挺踢出一脚,瑶姐身体一歪,竟然向江面落去。
“瑶姐!”等我衝到船舷,却只见一个个白白的水。而同时,一艘红色的救生艇已沿著铁梯滑到了江里!
我的心仿佛一瞬间死了,翻身就想跳下去。
可腰上却顿时一紧,“柱子哥!你不能……”
高鹤死死抓著我的腰带不肯放手,而周挺的救生艇却已驶出十几米远。
我满脸是泪,指著船上大骂,“周挺!我非亲手杀了你不可!”
可一声枪响,高鹤立时倒了下去。一颗子弹透过她的血肉打上船舷,顿时激起一阵火星。
玛雅已掏枪把我顶住,“妈的!是你这小兔崽子!我杀了……”可话还没等说完,额头瞬间一红,整个人已栽倒下去。
我一把抱住高鹤,仰天长啸,“小鹤!”眼泪再次流了满脸。
可没多久,就觉得有人扯我前襟,“柱……柱子哥,我没事儿,好像……好像打我腿肚子了!”
没一会儿,警察就已登船,给王威等人一一戴上手銬。而我此时却抱著高鹤,望著那滚滚的江水……仿佛此时活著,已与死了没什么分別!
孙局这时已经登船,刚才肯定已看到了我们在船上的爭斗,“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立时扑了过去,嚎啕大哭,“救人!救人!有人掉到江里了!”
……
天蒙蒙亮起的时候,我和高鹤已在市区医院,田珍珍和高大军第一时间赶到,现在却只能在门外候著。
好在高鹤没有伤到筋骨,我这时却不能再隱瞒,便把前因后果都跟孙局说了!
孙局听后却毫不同情,怒目而视道:“人失踪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报警?”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我……我一直自信自己能够找到她,而且……我开始也不知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儿啊!”
孙局目光喷火,“我辛辛苦苦订下的计划,可就因为你和赵山河两个败类,现在还不知要承受多严重的后果!”
我心里通通乱跳:妈的!其实赵山河那件事儿也与我有关,这下……罪过可特么大了!
正说著,一个刑警这时突然走进来报告。
“孙局,船里只有铜器,没有福寿禄三星!”
“现场除了三个死的!其他的都是本地受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孙局有点儿不甘心,“周挺跟掉到江里那个女人呢?”
刑警道:“救生艇上根本没人,我们可能中了他的计,而那个女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黯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什么意思?那瑶姐到底是生是死?
“那那艘跟他们接应的船呢?”
刑警又道:“船上出现爭斗后,那艘船就停止了行动!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证据,只能当它是路过处理!”
孙局一声长嘆,“查到船上是什么人了吗?”
“京城於家的独子——於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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