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再给我两秒!

这时的苏欢,浑身都在溢血。

除了受到的衝击波,也有因超极限奔跑,使咚咚跳动的心臟,宛如要爆开,五臟六腑都像是燃烧了起来,浑身肌肉撕裂,哪怕是骨头都要裂开了。

撕裂与疼感,痛彻心扉,而他溢出体外的鲜血,真的燃烧了起来。

是血液中蕴藏著的能量因子,剧烈运动后使血液达到了燃点,故而燃烧了起来。

整个人看起来是浴火而驰,这种火焰无法对苏欢造成伤害,反而使伤口快速结痂。

电光火石之间,他看著前方那宛若中枢的建筑物,越来越近了,可是后方直追来的最后两枚炮弹,也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时,半球体建筑物表面突然浮现起一层能量光罩,光罩將整个半球体建筑都笼罩在內,然后追在后方的炮弹,忽然就对撞在了一起。

显然是,炮弹对半球体建筑物起到了威胁,半球体建筑自我防护的同时,激发了某种程序,使炮弹相互拦截自爆。

由於,炮弹与苏欢的距离太近了,他整个人都在爆炸的波及范围,又由於是两颗炮弹的对轰,波及的范围与衝击的强度,都大了很多。

巨大的衝击波,直接掀飞了苏欢,与可怕的爆炸力相比,他的身子就像风中的落叶,苏欢的眉毛与头髮寻常火焰都难以焚烧,这时直接被高温盪没。

后背承受了很大的波及,直接血肉模糊,骨头茬子甚至都露了出来。

整个人像是炮弹一样,砸向了半球体建筑物。

狠狠的一撞,撞的能量光罩都起了一阵涟漪,鲜血也染的能量光罩一片猩红,淌了一路。

破烂的身子重重砸落在地上。

这一幕,太震撼了,一轮月研究院中,除了宋镜之外,不知还有多少人在关注这个擅闯之人。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望向,砸落在半球状建筑物不远处地上的那个身影,眼中的神色,极其复杂。

此刻,很多人都在猜测,他还活著吗?

……

“宋镜!”

“你够了!”

“你不是要特稀土吗?”

“他要死了,你再也得不到,快去救人!”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甚至快到顾晚雪都来不及说话,也或许是这一幕太震撼了,震撼的让人都说不出话来。

她看著砸在能量光罩上,而后滚落在地,生死不知的苏欢,眼中不由自主的流下两行清泪,他是来救自己啊……

想到此处。

整颗心都要碎了,她感觉五臟俱焚,神魂不定,眼前一黑,阵阵眩晕感袭来。

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宛如只剩下躯壳。

她心里很明白,她现在还不能倒下去,他一定不会死,她要设法让他活下去。

想到此处,一咬舌尖,血腥味顿时充斥在鼻腔间,使脑子清醒了几分,抹了把眼泪,衝著宋镜厉喝。

为今之计,也只有暴露出特稀土,暴露出自己就是参与重宝局一事的人,方有筹码。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宋镜眼睛一亮,旋即眸光又惊疑不定起来,不知道顾晚雪说特稀土是真的知道內幕,还是为了稳住他,故意这样说骗他的。

这女人的话,他很难相信,隨后冷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顾晚雪见宋镜不为所动,此刻为了苏欢也顾不得其它了,只好进一步暴露,同样冷笑著说:“古字帖,古画,古竹简。”

“果然是你们!”

话说到这份上,相关细节也说了出来,宋镜不疑有他,顿了顿又道:“说吧,东西在哪?他现在的情况可不乐观,生与死皆在我一念之间。”

他手里同样有类似,苏欢手中的那种救命药丸,除了这,他还有其他办法,只要苏欢没有死透,想救还是救的过来的。

窥一斑而知全豹,凭苏欢的造诣,他认为苏欢没那么容易死透,但伤成这样,若不得到及时救治,怕是也活不长了。

他揪出了所有人,都没有试探或逼问出,任何关於重宝局或特稀土一事的线索。

索性。

在顾晚雪这个暗桩身上孤注一掷,没想到苏欢竟然敢真的孤身来此,也没想到真的赌对了,真的是他们。

在宋镜眼中,顾晚雪如此大费周章潜伏至此,定是条大鱼,所以他很上心。

“东西,只有他知道在哪,我又不知道。”

深吸一口气,顾晚雪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平静的说,“他”自然指的是苏欢,她这样说无非是突出苏欢的重要性,以此保住苏欢。

“你就这么想保住他?”

宋镜怎么会不知道顾晚雪的意图,他这时盯著顾晚雪的眸子中,忽然布满了愤怒之色,自己都成为阶下囚了,却还想著护他人周全,何至於此?

对外人尚且死心塌地,对自己这个不说朝夕相处吧,却也是时常在一起的人,却……

宋镜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其实也没打算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女人如何,毕竟也在一起年长月久了。

他这种人理性永远大於感性,很难对人產生感情,可是总归是人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是在理性面前,所谓的情,又显得微不足道。

他定定的看著顾晚雪,顾晚雪也从未见过宋镜如此怒不可遏的模样,平静的与之对视著。

“罢了。”

宋镜闭上了双眸,再睁开之时眼中的愤怒已烟消云散,他偏头看向雷煞手,道:“去把他给我弄过来。”

虽然威胁解除了,但光罩依然罩在半球体建筑物的表面,並没有人解除这种保护。

雷煞手当即安排了下去,

很快。

有四人从內撕开保护光罩,从半球体建筑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苏欢,突然一跃而起。

冲向还未闭合的保护光罩,宛若一辆脱轨的列车,將四人撞的人仰马翻的同时,那道黢黑的身影,齜牙咧嘴的大喝道:

“宋镜!”

“老子是来和你谈判的,你却用大炮轰老子,你他娘的不讲武德!”

威威喝声,响彻大院。

震的眾人耳膜发胀,单凭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便知依旧抖擞。

之所以躺在那里,不过是假寐诱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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