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接著说道:“不得不说,幽帘一號確实厉害,抹除了所有痕跡,我与宋镜交易完后,我整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他动用所有的关係,满世界的找我,他要顺藤摸瓜,摸出特稀土,可我这个藤突然消失了,他能不著急吗?”

“据传回的消息,他亲自跑到朱雀面前要人,朱雀倒也配合他,把朱雀大厦翻了个顶朝天,都没找出来我,他又灰溜溜的回到,一轮月研究院去了。”

“然后,据潜伏在一轮月研究院的『暗桩』传回的消息,这几天他就像是一头穷途末路的恶狼,开始对身边的人下手,一时间一轮月研究院被闹的人心惶惶。”

听林故说到这里,苏欢忍不住的道:“对身边的人下手?”

“对,一轮月研究院的部分主管,下辖的一些公司高层,纷纷被辞退了,甚至有些人莫名失踪,有些出行时遇著安全事故身亡,有的甚至一家老小都死在了火灾中。”

“我们在一轮月研究院安排的暗桩,是不是在你说的这些失踪的人中?”苏欢皱起了眉。

“你怎么知道?”

林故也皱起了眉,接著又道:“据幽帘一號说,我们在一轮月研究院安排的暗桩,其中权限最高的是个叫宋珊的女人,她是宋镜的秘书,她已经失踪两天了,其他六人均在国外,同样联繫不上了。”

“其中,有两人发生出行安全事故,由於这两人是一轮月研究院下属公司的高层,都是身价过亿的人物,为此还被外媒报导了的,经你这么一说,这事的確有蹊蹺。”

“看来他这是在清理身边的暗桩了。”苏欢大概洞悉了宋镜此举何意。

宋镜到如今,当然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下套了,能给自己布局的人,无非是一楼二阁三院四大厦。

除了他们,宋镜不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有谁还敢这么大胆,敢在他这头老虎口中拔牙。

自己就是三院之一,另外还有九大势力。

而连同一轮月研究院总共十大势力,谁没有在彼此势力中安插眼线啊,而能针对自己布局成功,绝对时刻对自己密切关注著。

这样说来,就绝对在一轮月研究院安插有眼线,既然如此,那么他宋镜就拔出暗桩,找出眼线,继续顺藤摸瓜。

各大势力,毕竟都要吸收新鲜血液的,那么就给人有机可乘了,类似他们这些庞然大物,要的不是忠诚,而是你有没有用,至於忠诚与否,自然有掌权者权衡。

“清理暗桩?他在找线索?”

林故实在懒得想这些弯弯绕绕,他不善於此,但不代表他脑子不够用,经过苏欢这么一点拨,他大概明白了宋镜的用意。

……

一轮月研究院。

网上,可以查到的白虎大厦的法人,也就是白虎大厦明面上的负责人,来到了一轮月研究院,但他连宋镜面都没见著,甚至连宋镜的办公室都没有进去。

作为代表白虎大厦的公眾人物,他走在华夏顶级商圈宴会中,是连一些在財富榜上排得上號的人物,都要主动过来敬酒的存在。

可是,他来到一轮月研究院,想要见宋镜,却连门都进不去。

“想要人?让白虎亲自来,你还不配!”

宋镜的声音,此刻有些冷漠,冷漠的从房间內传出,如此赤果果的言辞,让候在门外的白虎大厦总经理面露尷尬的笑,却不敢有任何怒容。

无端当了工具人,宋镜简直有些怒髮衝冠,顾不得一些粗枝末节了,似他这种出类拔萃的天之骄子,往往都有种势如破竹的势。

吃了这种哑巴亏,不揪出幕后人,宋镜会睡不著的,即便会引起大地震,也无需太在意了。

“白经理,我家少爷说的话,请你务必转达,请吧。”

引领白虎大厦总经理至此的,是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大汉,他被人们称呼为“宋大队”。

宋大队是一轮月研究院名义上的保安队队长,在宋一月、顾晚雪来到五市登上监视苏欢的雪山上时,他便陪同在侧。

宋大队不卑不亢的,对在西部地区跺跺脚都会抖上三下的白虎大厦总经理,这样说道。

白经理此刻有求於人,对此依旧不敢面露怒色,只好尷尬著道:

“既然宋大少爷在忙著,我就改天再来拜访,实不相瞒贵院西部分院副院长,其实是我多年老友,我们私交甚好,我听说他做了一些有损贵院的事情。”

“但念在他年岁已大,还请宋大少爷务必善待,我作为他的私下好友,我个人是很愿意替他出补偿,用来弥补贵院的损失,再次烦请宋大队引荐……”

白经理的衣著十分绅士,看起来彬彬有礼,穿著老式西装,胸前掛著金色怀表链,前兜里应该放著块老式怀表。

原本是个精神矍鑠的小老头,这时却像只斗败的公鸡,他的话並未说完,就被一旁西装革履的宋大队打断,他面无表情的说:

“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白经理是体面人,怎么体面的来的,就怎么体面的走吧。白经理如果赖在这里不走,我可不是体面人,难免作出不体面的事情。”

诸如此类情况,这几天在一轮月研究院发生了多起,宋大队已司空见惯。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请吧!白经理。”

见此,白经理也不好多言,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去。

能在敌方身居要职,且不忘初心的间谍也好,暗桩也罢,无一例外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这样的人如今已不多了,少一个便少一个,即便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在所不惜的。

宋镜就在他的办公室中。

跟在他身边的漂亮女秘书已不见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披著血红斗篷,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斗篷下的,雷煞手。

前两天,宋镜去了一趟五市,陪著宋一月吃了顿饭,然后便带著顾晚雪离开了。

在他去五市的前一天,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雷煞手,说了句,“那边的暗桩,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太没用了!”

经过重宝局一事,他一无所获,他这个时间段有些易怒,暗桩这种东西,有些时候,布下了就布下了,多年用不上都很正常。

但雷煞手明白宋镜的心情,在施压之下,当晚收到了一则视频,经过一夜的思考,宋镜亲自动身去了五市。

“哥,两天了,你说有点事让晚晚做,都两天了,你还不把她给我送回来,你要知道,她是我的人,又不是你的人,我借你用两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知不知道,没有晚晚的日子我太难了,你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得吗,偶像。”

宋镜手持话筒,听著话筒里传来宋一月的声音,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著坐在主人椅上的顾晚雪。

她容貌美丽,体形匀称,原本是朵好看的美人,可这个时候,这朵好看的灿烂的,像是枯萎了,失去了光泽。

坐在那里的顾晚雪,此刻的脸色十分苍白,不带血色的那种苍白。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事,回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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