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制止將要衝过来搀扶的林思鱼,隨后缓缓直起身子,挺起宽阔的胸膛。

“能!”

他深吸一口气后,应道,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没有初愈的虚弱感。

顿了顿又道:“你的衣服有点小。”

说话的时候,向苏欢走去,他的身子挺的笔直,就像一把寧折不弯的剑。

林故一向都是这样,无论是站著还是坐著,身子都挺的笔直,甚至在他睡觉的时候,都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站如松坐如钟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他的肌肉记忆。

他的个子与苏欢差不多,只要在他有意识下,他的身姿永远都是挺拔的,与苏欢並排站立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错觉,他比苏欢要高。

“那只能说明,你又长的魁梧了。”

苏欢说完话,林故已走了过来,他看著苏欢,苏欢看著他,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幸不辱命。”

林故说著,將手中的包裹递给苏欢,苏欢接过包裹的瞬间,心还是忍不住的狂跳了一下,顺手將包裹放在一旁,微笑著道:“辛苦你了。”

自己的事情总可以放一放,现在不管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们兄弟相见大。

“没有老爷子的手艺好,姑且可以一吃。”苏欢说话的时候,用汤勺在汤锅中,给林故舀了一碗。

林故端正的坐在苏欢对面,看著碗中热气腾腾的佳肴,忍不住的吸了口香气,满足的说道:

“就是这个味道,我想了好久,不愧是你啊,已得到老爷子的真传,这蛇肉绝了。”

说话的时候,便忍不住拾起筷子,已尝了一块。

苏欢煮了一锅蛇肉,由於他俩师承的苏姓老人好这一口,作为苏姓老人的徒弟,二人可以说是从小吃这玩意儿长大的,也可好这一口了。

“有福得同享。”

紧接著,二人异口同声道,眼中带著促狭意,一人端起另一副碗筷,这副碗筷是给林思鱼准备的。

以前的时候,总会多准备一副碗筷,虽然每每都空著,却依旧乐此不疲,一人连忙往碗里面舀锅里面蛇肉,满满当当的一碗,然后又呼喊道:“妹子,过来吃肉了。”

女孩子,总归是怕这种冷血动物的,躲尚且来不及,更別谈吃了。

但是,给林思鱼舀蛇肉吃,却成了二人的乐趣,小时候带著促狭心的二人,把蛇肉剁成馅儿,包包子,包饺子,可没少捉弄林思鱼,惹得她哇哇大哭的同时,二人放声大笑。

林思鱼走了过来,优雅的坐了下去,平静的夹起碗中的蛇肉,送入了嘴中。

这一幕,让苏欢、林故二人,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以前,是林思鱼不吃,她越不吃,二人就越想方设法的骗她吃,如今淡然自若的吃了起来,反倒把二人搞不会了。

“小妹,你没事吧,不要勉强自己,別吃了吧。”

见林思鱼吃的津津有味,林故的表情有些难看,嘴角扯起一个牵强的弧度,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苏欢的眼中忽然布满了怜惜。

当一个人,可以淡然自若的面对曾经惧怕的事物时,不知是这个人的幸,还是不幸。

犹忆当年,二人用蛇肉煲完汤,把蛇肉捞起藏起来,用蛇汤烩了一锅鱼片,忽悠林思鱼吃了起来,三人吃到最后,吃出了一条蛇尾巴,那一刻,林思鱼的小脸煞白,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怎么哄都哄不住。

二人的心都要被哭碎了,至此后,二人心中便暗暗下了定论,以后玩笑归玩笑,一定不能真让小妹吃了。

“我不勉强。”

林思鱼举止优雅,一口一口將碗中的蛇肉吃完了,这时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平静的说道。

“那就好。”

林故的神色有些尷尬,与苏欢相视一眼,顿感这香喷喷的蛇肉,索然无味了起来。

然后,林故便放下手中碗筷,看向苏欢,正色道:“后面你有什么打算?”

苏欢並没有著急回答,他的心思很细腻,尤其是对自己人,不管林故吃或不吃,还在给林故夹菜,不能因为林思鱼如何就不把既定的事情往下进行了,这样只会增加林思鱼的心理负担。

苏欢给林故夹完菜,口中虽然没有之前津津有味,却吃的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道:“重宝局只是一个引子。”

“我知道了。”

林故点了点头,神情凝重起来,既然只是个引子,后面定然还有多番部署,他凝神听著苏欢继续往下讲。

林思鱼也在凝神静听,谈及正事,三人之间的关係,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苏欢对林故兄妹,没有什么好隱瞒的,缓缓说道:

“如今,既然已经交易完了,下一步的计划,就该实施了,拿到三宝之后,我们留下竹简,退还二宝。然后,我们的单一意图就会暴露,世人便会意识到这种竹简的珍贵,同时也知道四星堆出土的竹简,是十分贵重之物。”

“到时候定会疯抢,而手中本就藏匿著竹简的傢伙,意识到手中竹简重要的同时,则会更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四星堆出土的竹简。”

“而我们要做的,便是暗暗记下,並死盯住,爭夺竹简最疯狂的那几个傢伙,后面一个个清缴,虽然会被他们唔得更紧,但有了线索,就不怕了。”

“先设下重宝局,待到重宝局成熟后,我拋出手中的饵,如今重宝局结束,拋出去的饵也该显效果了,让那鷸蚌相爭,我们坐收渔翁利。”

“这是,重宝……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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