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霸跳脚,觉得自己这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下去这老头就归西了,还教他?

砰!

苏欢没有解释,而是向铁门轰了一拳,砰的一声,那扇厚实的门,被锤的凹陷了下去,一个清晰的拳头印,镶嵌在了铁门上。

嚇?

眾人目瞪口呆,夜魅张大了樱桃小嘴,夜霸同样张大了嘴巴,他的嘴巴足以塞进一枚鹅蛋,只有夜梟摸向铁门,厚重的铁门,推起来都费劲……夜梟的一颗心忽然沉了下去。

苏欢的举动,震惊了眾人,这他妈,还是人吗?

“你眼中的老头,一拳也可以这样,机会我给你们了,自己选吧。”苏欢平静的开口。

终是相识一场,夜霸三人无端被捲入这场爭斗,苏欢如果不出手安排后路,他们必死无疑,今后的路,他给夜霸三人了,至於怎么选,看他们自己。

啊?

眾人震惊的张大嘴巴,饶是冷漠寡言的夜梟,都倒吸一口气,也是夜梟反应最快,径直走向祁德芳,弯身拜了下去。

“我这外面被人监控了,只好委屈你们待在这里,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然后,留下震惊的眾人,苏欢自顾自的走了。

他们夜字队小组,夜梟在夜霸与夜魅眼中与苏欢一样深不可测,但夜梟还是够不著人体质学百病不侵的地步,但也不远了,就隔著一层窗户纸。

夜霸有一身蛮力,练过几年拳脚功夫,身体素质强悍,夜魅则热衷於热武器,精通各种枪械,是一名退伍军人。

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夜魅扛著大狙,守在制高点,苏欢、夜霸、夜梟三人,则摸进窝点,夜霸开路,苏欢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只是在夜霸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才出手。

留善於弩箭的夜梟封锁后路,在近距离下,夜梟的弩箭甚至比手枪还要精准迅捷及凶狠,一箭之下鲜有活口。

……

来到楼上。

苏欢雷打不动的打扫完了书架。

然后打开门,看著外面纷飞的雪,看了阵。

而后踏出小楼,“古史为镜,映岁月为长河,照兴亡。”隨著他转身观望小楼侧,那些字的时候,神奇的现象出现了。

一片片雪,在即將落在身上那一刻,好似被一层看不见摸不著的“光罩”隔开了,竟纷纷顺著身体表面滑落下去,並没有没入他的衣间!

任雪簌簌不沾衣。

突然,观望小楼的苏欢似有什么感觉,驀然回头的瞬间,身遭的簌簌落雪,纷纷炸开。

紧接著,远方山上监视这里的监视设备画面中,消失了苏欢的身影。

他像苍鹰似的,向小楼所在的小山包山脚下纵去,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冒雪攀上通往小楼的蜿蜒小径。

男人浑身都是伤口,雪水已经淋透了他全身,伴著血水滴落在地,绽开晶莹淡红色水珠,他一步一个淡淡的血脚印,走的十分艰难,眼前早已是一片朦朧,凭著惊人的意志力,支撑著他没有倒下去。

女人则扶著男人,如果没有女人的搀扶,踉蹌而行的男人,恐怕早就倒了下去,根本走不到这里来,他的伤实在太重。

很快。

苏欢便掠至此处,看著浑身是伤的男人,他的面色虽然还正常,但胸膛间却翻腾起怒火与杀意,惊的林间两只鸟雀都冒著雪,仓惶飞走了。

“谁干的?”

说话的时候,苏欢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绿豆大小黑乎乎的药丸,餵进男人嘴中。

然后拍了拍男人胸膛,辅助药丸入腹並助其消化吸收,而男人在苏欢出现的时候,就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苏欢的声音都充斥著杀意,眼前受伤的男人虽然不是他的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可以说在同龄人中,受伤的男人是他最亲近的,是可以將后事託付的那种关係。

男人的名字叫做林故,与苏欢一起修炼,一起长大。

苏欢与林故,二人受教於苏姓老人,一人为亲传,一人为外室。

待林故学武有成后,便成为了苏欢的左右手,替苏欢处理著一些事情。

就好像宋一月与顾晚雪那种关係。

但她俩的关係,仅限於“陪伴”二字上,苏欢与林故的关係,是带著使命感的,包括那些刻骨铭心的经歷,也永远烙进了他们的骨头中。

“幽帘组织让我哥去交易,交易的过程虽然不是那么顺利却也完成了,可就在我哥返回的途中,变故发生了,遭遇了一批神秘人的围杀,隨行的四人战死,只有他突围了出来。”

女人开口,她是林故的妹妹,叫林思鱼,容貌清艷秀丽,没有化妆,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美。

个子十分高挑,只比苏欢矮上半个头,长长的睫毛上掛著水珠,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说话的声音很是清冷,不掺杂人间烟火气。

幽帘组织,指的是手机那头的人所在的团队,对方之前已经告知过苏欢,让林故兄妹回来帮他。

苏欢有个自己的“小团体”。

手机那头的人,相当於苏欢、林故他们小团体的“头”,情报来源,事情部署等都管。

大事苏欢决断,至於执行与其它事情的安排,都是幽帘组织的头处理的,类似於一般事情的统筹之人,很多事情都是由其管理的。

苏欢也好,林故也罢,他们这个小团体的人,都没有见过幽帘组织的头,甚至不知对方是男是女,由於对方是苏姓老人安排的资源,可以信任。

而他们之间的联繫,有个单独的系统,独立於运营商之外的系统,所以很安全,不用担心“机密”泄露。

“不是宋镜。”

电光火石之间,苏欢想了很多,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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