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必冷嗤:“你如实告知便可,如今再瞒此事毫无意义。”

李瓚摇头:“此言差矣,瑾阳军確实帮我们一起攻城,但我们只是合作关係。”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顾必决定不再演戏,直言道:“不知我何时能见到左將军,我想在军中谋一职。”

李瓚摇头:“將军如今繁忙,职位之事,需要缓缓。”

顾必咬牙:“大庆可是对陛下有何不满?”

李瓚淡笑:“怎会?陛下乃是陛下,我们怎会不满?”

顾必看他一副打太极的样子,心都凉了,知道多说无益。

他唰的站起身:“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李瓚微微挑眉:“可是我等有何招待不周?”

顾必摇头:“无,只是尔等对泗州似是毫无信任可言。”

李瓚眼里闪过讽刺,嘴里却道:“此话怎讲?”

顾必不欲多言,拱了拱手:“事情如何,你们心知肚明,既然你们大庆无心谈回归,我这便带著钱物回泗州。”

李瓚见他去意已决,便嘆了一口气:“如此我也不勉强,请便。”

顾必磨了磨后槽牙,转身离开。

王伯山愕然,几句话功夫而已,怎么就谈崩了?

想起水灾的事,他忙问:“泗州可是水灾严重?”

李瓚点头:“你如何得知?”

王伯山的心都提了起来:“我也无意间听到的,你们大庆准备捐款?”

他是在酒肆时听到几个商户说起捐款之事,才知道泗州水患严重。

李瓚也不隱瞒:“是的,泗州水灾严重,丰州的瑾阳公主仁慈,准备去泗州救灾,我们大庆也想出些微薄之力。”

大庆由於回归的较晚,百姓是没什么閒钱的,但大庆的富商小世家不少。

而这些人也確实还算给力,三县捐到两千多两银子,按丰州的物价,能买一万石左右的粮食。

王伯山愕然:“瑾阳公主准备去泗州救灾?”

李瓚摸著鬍子点头:“不错,据说丰州也在各地捐款,款项都会换成物资运往泗州。”

说著他感慨:“我们也是看到丰州百姓都在捐款,有所感触,所以就想著也捐点,到时候把物资交给丰州,算是为泗州灾民出一份力。”

王伯山张了张嘴,只觉事情很是超出他的想像,瑾阳公主去泗州救灾?图什么?

最后他挤出一句:“公主確实仁慈。”

想起什么,他忙问:“陛下呢,可有安排人救灾?”

李瓚摇头:“目前我们没收到消息,具体不太清楚。”

王伯山一想就大概明白了,陛下对灾民不予理会已不是第一次,此次只怕也是同样的情况。

一股无力感袭来,他的腰腹微弯了弯。

片刻后他起身告辞:“泗州水灾,我便不再留在大庆,就此告辞。”

李瓚起身:“我送你吧。”

他对王伯山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新歌码头。

看著之前停船的地方,此时却是空空如也,顾必额头青筋狂跳:“怎么回事?我们的船呢?”

跟在他身边的亲信也是满脸的茫然:“不知,之前就停在这的呀。”

顾必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大声下令:“快,去找码头的负责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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