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白色物体掉落在地,滚了几圈混了不少泥土才停了下来。

眾人这才看清,竟然是一颗牙齿!

眾人:“……”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喷血就算了,掉个牙齿出来是几个意思?

使者本人也懵了,低头看著混著泥土的牙齿,忽地崩溃大哭:“呜呜呜,窝的牙掉了……”

他这几天因为上火,確实有一颗牙鬆了,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牙突然就掉了。

他表示接受不了,他才40岁多点,怎么可以掉牙?

想著,他狠狠瞪著董斯,口齿不清放下狠话:“窝也不和你们扯,你们戈凤必须给曲召一个说法。”

董斯耸耸肩:“要什么说法?我们还没给你要说法呢,你们死了人就找我们,怎么我们是你爹呀,什么都要管你?”

谢南簫附和:“可不是,你们不会想讹诈吧,我告诉你,我们戈凤可不是嚇大的,就算你叫我一声爹,我也不会要你这个不孝子。”

使者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好在奴僕扶住他,帮他轻抚胸口:“大使,您没事吧?”

好一会使者才缓过来,声音都变的虚弱了很多:“你们不认,是吧?”

董斯点头:“不是我们做的,自然不认。”

使者眼神阴厉看著他,转身就想上马,今天是討不了好了,乾脆先回去。

他现在嘴巴疼,还掉了牙,脸也丟尽了,没有继续打嘴炮的心情。

不行,回去后就跟大单于再次请求回武沁,这地没法待了,这活他一天也干不了。

等他们曲召以后拿下戈凤,他要把眼前这些人全都剥皮抽筋,才能解他心头之怒。

万千思绪不过一瞬间,他一脚踩上马鐙,只是不等他翻身上马。

马儿忽地前脚高高抬起,发出一声嘶鸣,然后一撅蹄子,跑了。

跑了!

使者由於一脚踩在马鐙 上,脚一下出不来,被硬生生拖著做了高难度劈叉。

是真真实实的大劈叉,两条腿几乎成180度的那种。

使者被以大劈叉的姿势拖行了几米,那只套在马鐙上的脚才脱落出来,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悽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戈凤的上空。

所有人都被突然的变故弄懵了。

剎那间现场除了使者的惨叫,没人发出声音。

好一会奴僕才焦急上去:“大使,大使您没事吧?”

骑兵將领也忙过来想扶起他:“大使,您怎么样?”

“啊啊,別,別动。”大使惨嚎著制止:“我,我的腿可能叉坏了,蛋,蛋可能碎了,呜呜呜……”

“嘶。”谢南簫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下身一凉。

董斯冷嗤:“就他那白脸模样,碎不碎的有什么区別?”

谢南簫再次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他可能是……”

这边各种八卦的时候,使者在奴僕和將领的搀扶下,终於合上了腿。

呃,也不是完全合上,颤巍巍弓著腿站了起来,张著掉了一颗牙还满嘴血的嘴巴,抖著声音道:“是,是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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