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摆摆手:“自己跟来的。”

她也是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知道小红买一送二了。

周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良久憋出一句:“它们很有眼光。”

董斯很开心:“女郎就是厉害。”

姜瑾摆摆手:“一般一般。”

陈熙拿著水囊进了车厢:“五娘,难受吗?喝点水。”

陈梓靠在洛倾辞的身上,声音虚弱:“好。”

洛倾辞接过水囊给她慢慢餵水。

陈熙又把一瓶金疮药递给洛倾辞:“这是金疮药,请洛娘子帮家妹上一下药。”

陈梓不单单是私密处有伤,身上也满是被掐被咬的伤痕。

洛倾辞同样吃过这样的苦,知道陈梓的痛,她接过药,轻声宽慰:“好,你放心。”

车內很快就点上蜡烛,在车內有车厢和车帘的遮挡,外面看灯光就不太明显。

不然他们还真不敢点灯,毕竟这里距离梁城很近。

几人正说著话,马蹄声传来。

姜瑾面上一喜,只是当看到一匹马跟在马车后时她就知道姚稷应该出事了。

果然就听到谢南簫焦急的声音传来:“老姚他发烧了。”

姜瑾蹙眉,马车停稳后快速跳下马车上前查看情况。

她的视线已適应黑夜,就著朦朧的月色,看到谢南簫这辆马车里黑乎乎的放满了东西,知道是地窖里的金银米粮等物。

姚稷蜷缩著身体靠在上面,只是他的裤子很奇怪,一节一节的绑著跟个莲藕似的。

她伸手摸了摸,很快就明白裤腿上的应该是金饼,她都不知说啥了,伤的那么重还不忘敛財,也没谁了。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没40度应该也差不多了。

趁著没人注意,她把一粒退烧药和消炎药塞进姚稷的嘴里,回头对著眾人吩咐。

“把姚小將军搬到董斯你的马车上,风娘子和刘娘子帮忙照顾一下。”

“诺。”眾人应声。

风轻竹和刘觅两人已跳下马车。

周睢动作很快,抱起姚稷就上了董斯的车。

看著公主抱的周睢,姜瑾忍不住眼尾抽了抽,她承认她思想有些不健康。

马车內很快亮起烛光,周睢和谢南簫在车上快速给姚稷清理血跡止血上药换衣服。

看到从姚稷的裤腿上哐当哐当掉落在车厢內的金饼,周睢抿唇,余光看向谢南簫的裤腿。

谢南簫低声解释:“总不能让女郎养我们,所以……”

周睢『嗯』了一声表示理解,內心暗道他是不是也要搞点財物?

两人都是武將,对於这种简单的止血上药处理的得心应手,速度很快。

等一切弄完后,姚稷的身上还是很烫,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都很清楚,这个时候没条件给他找医者,也没有时间开药熬药,只能看他自己了。

董斯跟在姜瑾身边:“女郎,一会我给您赶车,您晚上好好睡一觉。”

姜瑾:“你那马车呢?谁来?”

“我来。”周睢拿著水囊洗了洗手,公主金尊玉贵,年纪又小,晚上確实需要休息。

姜瑾想了想就同意了,她这身体娇弱,现在感觉確实疲惫,浑身酸痛。

车队缓缓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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