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起去社员义愤填说道:“没在,说是张医生去县城了,不在,可我听到別人说,根本就没看到张医生出去,还医生,我看他就是故意躲著我们,绝对是故意的,仗著自己会点医术高傲得很!”

有社员也愤怒地说:“绝对是,那张医生肯定是怀恨在心,以前我就觉得他心眼有些小,这一次看来还真是个小心眼的人,一定是还在计较那天我们分肉时说他的事,本来就是他先说不好听的话,我们懟回去还记仇,一点都没有医生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故意拿乔。”

“也怪我没用,没找到人,不说那些了,救青青要紧,我去套牛车,我们去公社卫生院看,去医院看。”柳春生看著闺女脚底下的血都染红了一盆水了,心疼不已,焦急地往拴牛的地方跑去。

赵红军低头从棚里走出来,很抱歉地看向柳春生:

“那个,春生,大队拉车的牛生病了,病懨懨的躺在棚子里,其他的牛这几天上工天天犁地,也累得走不动了,我刚才去赶了,赶都赶不起来,我们赶紧想別的办法,別耽误了时间。”

“什么?”

柳春生推开队长跑进去拉牛,拉不动,拿著鞭子赶不起来,几头牛都是蔫蔫。

“你们快起来,起来啊!”

柳春生拉著牛绳,牛纹丝不动,急得哭出来,心里绝望,家里的自行车被大儿子骑出去了,赤脚医生找不到,套牛车牛生病了,怎么能这样,老天爷怎么能这样对他家青青啊。

牛被打得哞哞叫,乱踢人了,就是拉不出来。

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柳春生放弃了赶牛,出去抱著孩子跑。

“牛车不行,我们走去镇上医院,你回去拿钱!”

“什么?”吴桂如雷轰顶,天塌了:“老天爷啊!十几里的山路,青青的血止不住可怎么办啊!”

有社员说:“对了,我听说草木灰能止血,我去弄点来先给青青把血止住再送医院,这样流著不行。”

“对对对,一著急都忘记草木灰了,我去弄。”

离得近的人跑回家弄灰。

柳青青流血过多,人已经晕了过去,双眼紧闭,脸和嘴唇因为失血过多和疼痛都发白了,靠在吴桂的身上很是让人心疼。

姜林月也就是这时候提著药箱跑到,边往里面挤边打开箱子扣,举起自己的证书。

“让开,让开,我会医术,我有行医资格证,让我来,我来帮青青止血。”

赵红军想起自己接收知青户口信息的时候看到的內容,脸上露出了笑容,大声说道:“对对,我记得档案上记录得有,月丫头以前是在医院工作,你们快让开路。”

大家连忙让开路,让姜林月走进来。

吴桂听到这话,忙抬起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哭著说道:“月月,月月,你会医术啊,你救救青青,一定要救救青青,她脚很大个口子,血流个不停,左手手臂还摔到了啊!”

柳春生擦了擦眼角的泪,端著一根板凳让姜林月坐:“麻烦你了,月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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