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为了这两个贱人赔上自己重来的一生,得把自己摘得乾乾净净,那就且等四天,让他们假死,她要大杀四方!

但这四天也不能忍,不能退,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乳腺囊肿和结节。

叮的一下,姜林月脑中一片清明,改掐为打和抓,朝两人的脸一通啪啪乱打,指甲乱抓,打够了后又掐,老太婆上前来帮忙,又是一脚踢过去。

打累了后乾脆顺著陆建平的话装成被梦魘著才醒来的样子,鬆开手,眼睛直直的往里面走。

“咳咳咳——”

得到呼吸的陆建平和孙玉梅狼狈地趴在地上疯狂咳嗽著,大口大口吸著气,脸和脖子掛严重。

“儿子!”王翠枝一只手按著疼痛的心窝,急慌慌爬过来扶人。

而姜林月走到原来趴著睡觉的桌边坐下后揉了揉眼,害怕的四处找人。

“建平,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我刚才做梦梦到三条疯狗朝我扑过来咬我,我掐著他们打,怎么都打不跑,可把我嚇死了,幸好刚才听到你喊我,不然我都醒不过来了!”

喊著的同时顺便扯了几个墙壁上的干朝天椒在手上碾碎,碎屑揣到了兜里。

听说辣椒摸到伤口上疼痛加5倍以上,那就试试,再收点利息!

“天啊!建平、玉梅你们怎么在地上,脸和脖子怎么了,谁干的,谁干的!”

姜林月尖叫一声,看准王翠枝放在地上的手焦急地跑了过去,一只脚精准踩在她手背上。

“啊!”

一道杀猪般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啊,妈对不起呀!我太著急没看到,你也是,把手放地上干什么。”

姜林月慌忙地往后退一步,再次重重碾了一脚,不等王翠枝叫出声,又转头大声质问。

“妈,是不是你打了建平和玉梅,你为什么打他们啊,都打到地上了,伤这么严重,妈的心真狠,妈,你怎么能这样!”

王翠枝甩著痛手,震惊地看向姜林月,眼中是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我打的?”

“妈,你也別多说了,打就打了吧,你是长辈,我们小辈也不能和你计较什么,就是苦了建平和玉梅了。”

姜林月一脸心疼地蹲下,伸手过去:“建平,玉梅,痛不痛啊,让我看看!”

陆建平和孙玉梅嚇得捂著自己的脸和脖子,急冲冲往后挪著避开,屁股都要擦冒烟了。

“不用!”

陆建平沙哑的声音中带著不悦的情绪。

“陆建平,我关心你,你却吼我,这才结婚一周,你就吼我,你说好了对我一辈子好,你怎么这样!”姜林月摇著头,眼睛里面满是失望。

孙玉梅怕钱出问题,眼神示意陆建平哄人。

陆建平想到自己的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能忍著气,挪了过去,放缓声音哄著人,还把脖子伸了过去,“月月,对不起,我不是凶你,你看吧,我没事的!”

玛德,这贱人还做噩梦梦游,把他们当狗掐了,他一定要把钱全弄过来,让这个贱人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奉献一辈子,日子过得猪狗不如。

王翠枝看不下去,吼道:“姜林月,这是你掐的,你刚才得癔症打的!”

“什么?我打的?”

姜林月眼含愧疚地看向陆建平,掐过辣椒的手抚摸在陆建平脖子那被她手指甲掐伤的痕跡上,留下一颗颗辣椒素。

自责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做噩梦会伤害到你们。”

“没事,只要月月你没事就好,我不碍事的,为了你受再多苦都值得。”陆建平忍著痛,深情地看著姜林月。

“嗯!”姜林月噁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孙玉梅眼底闪过不悦。

姜林月掐了掐兜里的辣椒,立马伸手摸孙玉梅喉咙和脸上的红痕,关心她:“玉梅,对不起,痛不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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