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射过箭,完全是门外汉。

只是学著电视里的样子,笨拙地搭箭,拉弓。

那张老旧的桑木弓在他手中,竟被轻易拉成了满月。

他瞄准那只獐子,整个世界仿佛都慢了下来。

獐子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每一次心跳带动的皮毛震颤,都成了他眼中的慢动作。

赵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箭矢飞出后,会因为微风,偏离预定轨跡半寸。

手腕微调。

鬆手!

“嗖——”

羽箭破空,带起一声尖啸。

百米开外,那只獐子刚抬起头,箭矢便已精准地贯穿了它的脖颈。

它连悲鸣都没来得及发出,便一头栽倒在地,四蹄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一击毙命!

赵锋自己都愣住了。

这就……成了?

他衝过去,看著地上还在流血的獐子,心臟“砰砰”狂跳。

这鹰眼,配上他这身蛮力,简直是天生的神射手!

初次成功的喜悦让他信心大增。

他將獐子用藤条捆好,藏在隱蔽处,继续搜索。

很快,在一片山涧旁,他发现了一头正在饮水的成年公鹿!

鹿角崢嶸,体態矫健,一看就价值不菲。

赵锋大喜过望。鹿茸,鹿血,鹿肉,这可都是能卖大价钱的好东西!

故技重施。

拉弓,瞄准,放箭!

“噗嗤!”

羽箭再次精准地命中目標,正中鹿的眼窝,一箭穿脑!

搞定!

为了给两个媳妇留下足够的家底,赵锋彻底放开了手脚。

他就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王者,在这片后山里疯狂扫荡。

一只,两只,三只……

临近中午,他才停下手。

清点了一下战利品,一头公鹿,三头獐子,还有五只肥硕的野兔。

这些东西要是全卖掉,换来的钱粮,足够两个女人安安稳稳地吃上一年半载了!

赵锋没有立刻回村。

財不露白,他这身本事要是暴露了,指不定惹来什么麻烦。

他决定先去县城。

將猎物一一捆好,凭著远超常人的体质,他硬是把这几百斤的猎物分批扛到了通往县城的大路上。

而在卖掉猎物后,赵锋也是换回了沉甸甸的三十多两银子。

拿著钱,他心里也是一阵激盪。

先去粮店,买了两大袋精米,又买了些油盐酱醋。

钱还剩下不少。

看著街边小摊上水灵灵的胭脂水粉和绿绿的布匹,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想到陈卿舒和叶芷怡那两张素净却绝美的脸。

赵锋心里一动,枯木逢春的老博士,也生出了几分暖男的心思。

他挑了两盒最贵的胭脂,又扯了两匹上好的细布。

一匹水蓝,一匹淡粉。

路过鞋店时,还给她们一人买了一双软底的绣布鞋。

……

直到夜幕降临。

赵锋才扛著大包小包,悄悄回了村。

財不露白,晚上回来,才不会暴露这精米粮食!

刚到家门口,就见两道纤弱的身影焦急地等在门前。

“相公!”

看到他回来,陈卿舒和叶芷怡同时鬆了口气,急忙上前帮忙接东西。

赵锋看著她们脸上掩不住的倦色,心里一疼。

这才发现,灶台是冷的。

原来两人竟然除了早上那点东西,一天都没吃饭,就这么干等著他。

“我去了趟县城,办了点事,回来晚了。”

他解释道:“以后別等我了,到饭点就自己先吃。”

说著,他將买来的米粮展示给她们看:“这些粮食,够你们吃一阵子了。我过几天再去打猎,多存点粮食和肉乾,等我走了,你们也能过得好好的。”

两女看著那袋子精米,眼眶瞬间就红了。

晚饭时。

赵锋看著两女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又酸又软。

......

等收拾完毕,陈卿舒给叶芷怡使了个眼色。

自己则走到赵锋身边,红著脸,轻声暗示:“相公,夜深了……”

叶芷怡羞得满脸通红,但眼神里却没有了昨晚的恐惧,显然是白天被陈卿舒做通了思想工作。

赵锋哈哈一笑,却不著急,而是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买来的东西。

“噹噹噹噹!看看这是什么!”

布匹,胭脂,还有两双崭新的布鞋。

“啊……”

两女都惊呆了,她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叶芷怡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扑进赵锋怀里,放声大哭。

將这一路的委屈和惊恐,尽数发泄了出来。

赵锋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哭什么,以后跟著我,保管你们天天过好日子!”

说完,他拦腰一抱,竟单手將娇小的叶芷怡轻鬆抱了起来。

他又走到陈卿舒身边,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相公你……”

陈卿舒娇嗔一声,满脸羞红。

赵锋大笑著,抱著怀里还在抽泣的叶芷怡,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主屋。

陈卿舒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无奈又好笑地喃喃自语:“芷怡啊,那钱將军还真没说错……你若是不来,姐姐我……怕是真的受不住相公这般折腾。他……他真像头蛮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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