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手錶,霓虹灯下时针已经指向八点半。伸手拦了辆计程车,拉开车门对陈灵说:"该回去了,我差不多要开始忙了。"
计程车在夜色中穿行,陈灵靠在我肩上,紧紧的把我手搂在怀里。车停在士多店门口,我付完车费,顺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晚上睡觉门別锁,我忙完去找你。"
陈灵耳根通红,低著头"嗯"了一声,攥著购物袋快步钻进店里。我转身推开棋牌室的门,冷气混著烟味扑面而来。
阿虎正歪在沙发上打电话,嘴里叼著烟,含混不清地说著"今晚肯定有局"。贵利强在清点现金,见我进来抬头打了个招呼。我隨手抄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两口,冰水顺著喉咙滑下,冲淡了嘴里的烟味。
九点刚过,客人陆续到了。周厂长红光满面地推门进来,一看就是准备继续坐庄。赌桌上很快热闹起来,洗牌声、谈笑声、打火机"咔嗒"声此起彼伏。
周厂长已经迫不及待地坐上主位,正把成捆的现金往赌桌上码。
牌局有条不紊地进行著,阿虎站在赌桌中央嫻熟地发著牌,我靠在赌桌旁负责结算跟抽水,贵利强坐在角落放水跟记数。
期间方萍给我打电话,我走到厕所旁接听,方萍的声音裹著电流声传来:"阿辰,我想过去玩两把。"她话语里藏不住的期待,我知道她真正想的是什么。
不过我今晚跟陈灵约好了,肯定不能让她过来。
"算啦,別过来啦。"我压低声音,"明天我找时间去找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方萍带著笑意的应答。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回到赌桌边,周厂长面前的现金堆得像座小山。贵利强正在给输急眼的客人写借条,周厂长自从第一晚输了钱以后,后面这么多天天天都贏钱,不知道走的什么运。
牌局一点钟就结束了。晚上抽了四万多的水,我分了八千多。我连宵夜都顾不上吃,揣著钱就回士多店。
我摸著黑进了陈灵的房间,空调的嗡嗡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隱约看见她蜷缩在被子里,轮廓柔软。我轻手轻脚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指尖触到一片滑腻,这小女人居然什么都没穿。
"啊!"陈灵猛地惊醒,身体瞬间绷紧。
"是我。"我压低声音,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她这才放鬆下来,迷迷糊糊地问:"现在几点?"
"刚一点。"我边说边抚上她光滑的背脊,掌心下的肌肤立刻泛起细小的战慄。陈灵和方萍截然不同,方萍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而陈灵却像枝头青涩的苹果,轻轻一碰,她整个人就颤抖,就连声音都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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