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歇了会儿,方萍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鰍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仰著脸,:"阿辰,再讲个故事来听嘛。"
我笑著捏了捏她的脸:"行,给你讲个螺丝和螺母的故事。"
我搂著方萍,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从前有根螺丝,它邦硬......"
方萍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像条上了岸的鱼:"阿辰..啊啊…你讲快点…"她手指掐进我胳膊里,"嗯嗯…用力讲…大声点…"
我加快语速,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方萍的眼泪跟开了闸似的,哗啦啦往下掉,混著汗珠子喷得我胸口湿漉漉的。她一边抽抽搭搭地听故事,一边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蹭,床单都被她蹬得皱成一团。
"后来螺母…"我刚说到关键处,方萍突然"哇"地哭出声,一把抱住我的脖子,眼泪鼻涕全蹭在我肩膀上:"太惨了呜呜呜…"
我拍著她的背继续讲,结果她越哭越凶,最后乾脆趴在我身上嚎啕大哭,温热的眼泪顺著我的胸膛往下流,把我肚皮都打湿了。
我忍著笑给她擦眼泪,她突然扑过来咬我肩膀:"你个没良心的...专讲这种故事骗我泪水..."
不得不说,方萍绝对是我遇到的最极品。那该死的成熟女人魅力,简直让人慾罢不能,
我们在酒店房间一直腻到下午六点,连晚饭都是叫的客房服务。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两人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去客厅吃晚饭。席间方萍的脚还在桌底下不老实地蹭我的小腿。
"萍姐,今晚棋牌室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了。"我放下筷子说道。
方萍撅著嘴:"我送你回去。"
我摇摇头:"这会儿贵利强和阿虎应该都在棋牌室,被他们看到不好。"
方萍顿时板起脸,:"怎么?跟我在一起很丟人吗?"
我赶紧绕过桌子抱住她:"想什么呢!"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你毕竟是蒋天武的人,我是怕对你影响不好,"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受委屈。"
方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紧紧回抱住我:"姐跟你开玩笑的呢,小冤家..."说著又仰头吻了上来,"我现在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
我笑著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好啦,我更捨不得你。"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捲髮,"以后只要得空,我就出来陪你。"
跟方萍在酒店门口腻歪了好一会儿,我才拦了辆计程车回棋牌室。到地方已经七点多了,推门进去就看见阿虎和贵利强正翘著二郎腿喝茶,张姐和李哥在收拾碗筷。
"阿辰,来得正好。"贵利强从兜里掏出一叠用橡皮筋扎好的钞票推过来,"昨晚抽了七万六,这是你那份。"
我把钱塞进裤兜,鼓鼓囊囊的一包。摸了摸鼻子问道:"今晚怎么说?"
"周厂长早早就约好了要坐庄,"贵利强说,"我们联繫熟客,他自己也会带几个老板过来。"
阿虎在旁边接话,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样倒好,他们自己乐意坐庄,咱们不用上去输贏。"他往椅背上一靠,"坐等抽水,轻鬆。"
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响,张姐探出头问了句:"要不要给你们切点水果?"贵利强摆摆手说不用,转头又跟我交代起今晚要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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