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而去。

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时才会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

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他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所发生的变化,这种变化確实存在,却並不显得突兀。

最初几天,高世德就像高衙內没胖起来时的样子,竟还有点小清新。

接著,他的身形一天天地高大健壮起来,容貌上的变化,像每天都经过一道美顏程序的图片。

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很难认出他了。

太尉府內,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內容是一人负手挺立於山巔,举头望月的场景。

“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

李安研著墨道:“衙內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別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

“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

高俅绝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点反常就让他有別的联想,往日虽说高衙內也经常找他,却远没有这么频繁。

“老爷,您这次是真的误会衙內了!”

“哦?”

“衙內这些天確实天天往军营跑,似乎是痴迷上习武了,而且衙內射箭天赋极高,就连营中箭术最好的两位教头都对他称讚有佳,这事儿,他不是都跟您说过吗?”

“他鬼话连篇,我还以为他又在自吹自擂呢,这么说真的確有此事?”

“確有此事!”

“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总比整天游手好閒强。”

“吱呀”一声,高世德正巧推门而入,“谁游手好閒了?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高世德说著话,自顾走入房间。

高俅没搭理他,继续手上的画作,李安则对他笑著点头,招呼一下。

这幅《举头望月》完成后,高俅打量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高世德走到高俅旁边,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著嘴就“吨吨吨”地灌了起来。

“哎呦,画得不错啊,这是、东坡先生?”

对於高世德的无礼行为,高俅只是“哼”了一声。

他对近来频繁进他书房的高世德越发没有脾气了,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不过高世德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你小子最近变化確实不小,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高世德挑了挑眉,“乱吃什么东西?只靠吃,能让我变得这么玉树临风?你想啥好事呢!我这都是靠著一滴滴勤劳的汗水换来的。”

说著,他还做出一副绣肌肉的动作。

高俅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嘴角上扬,“你最近不是在习武吗?我的相扑可是赫赫有名,称的上天下无对。”

高世德差点没一口茶喷他脸上,心道:『老高,要点脸吧!』

“是不是官职比你低的都摔不过你啊?”

高俅瞪了他一眼,“跟我来,今天非让你瞧瞧老子的相扑可不是浪得虚名!”

“哎,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当年很厉害行了吧!可这都好几年没练过了,歇歇吧。”

高俅不容置疑道:“过来!”

高俅认真了,高世德推脱不过,没办法,他只能跟著进入一个练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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