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三月七大大咧咧道,“既然登上了列车,那我们就是伙伴了。

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结识一位神秘的丰饶令使,以后战斗就不怕受伤了。”

说著,自顾自的嘿嘿笑了起来。

“三月,这么说太失礼了。”

丹恆摇摇头,对三月七提醒道。

他的提醒也让三月七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这么说对一位令使確实有些不太尊重。

她吐了吐舌头,脸上闪过一丝尷尬。

“无妨!”

秦墨摆了摆手,“既然登上了列车,理当为开拓出一份力,我个人对奇幻的旅行也极为感兴趣。”

“列车对一切善意的乘客都表示欢迎。”

瓦尔特拄著拐棍,推了推眼睛,目光一直注视著秦墨。

“但是希望秦墨先生,不要向其他丰饶的令使一样。”

秦墨也是注视著瓦尔特,“ 那是自然,我与那些丰饶的叛逆者不同。

丰饶的真諦,是为了帮助鸟儿跳出既定的灭亡,让生命自由的翱翔於天际,而不是带来毁灭和灾难。

你说,我说的对吗?逆熵的盟主大人。”

瓦尔特瞳孔微缩,一股复杂的心情涌向心头。

“盟主?”

三月七震惊的捂嘴,“杨叔,你还是个盟主?”

之前她虽然知道瓦尔特是异世界的来客,但还真不知道,自己扬叔在自己世界还是个身居高位的统治者。

“秦墨先生似乎对我很熟悉?”

瓦尔特强压下自己心头那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之前认识我吗?莫非是……”

秦墨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异世界的旅行者,並非是你老家之人。”

就在这时,三月七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秦墨说道。

“秦墨!听说你之前是被欢愉……附身了。”

说到欢愉的时候,三月七明显缩了缩脖子,“是什么感觉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秦墨。

就连不远处的帕姆,一听到欢愉两个字,整个帕都產生了应激反应。

提起阿哈,秦墨第一反应就是皱眉头。

这个阿哈,成天就是捣乱。

即使自己用丰饶的力量隔绝祂,但还是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思维。

恐怕除非自己登录其他星神大號,否则仅仅凭藉部分命途权限,是无法彻底隔绝阿哈的。

沉默良久的秦墨开口道,“这位欢愉的星主,会不断潜移默化的影响你的思维。

引导著你去找乐子,甚至把你自己变成祂的乐子。”

瓦尔特嘆了一口气道,“这位星神的行为荒诞,毫无规章可言,也是星神里面危险性极高的几个之一。

秦墨,你被这位存在盯上,要千万小心。若是有什么异常,可及时联繫我们。”

“不必担忧。”

秦墨向瓦尔特点头表示感谢,“我只是对此感到头疼,但並非惧怕欢愉。

所以放心即可,我自己就能够解决这个麻烦,就算祂想要做什么过分的事,丰饶也足够庇护我周全的。”

闻言,瓦尔特和姬子皆是有些诧异的看著对方,能够和欢愉对抗的,只有丰饶本身。

不过想到丰饶的命途理念,再加上秦墨是祂的令使,似乎一切也合情合理。

“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

瓦尔特点了点头,不过內心依旧保持著警惕,但这份警惕並非是针对秦墨,而是欢愉。

一个隨时能够引来欢愉的存在,对列车组来说並非好事。

即使秦墨能够凭藉丰饶对抗欢愉,但和他一起的自己等人,也有极大的可能迎来欢愉的取乐。

这对列车组成员来说,极有可能是致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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