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最听不了温觅说“死”字。

她还想张口再说些什么,却被贺觉以吻封缄。

温觅的手攥著男人的薄毛衣,深v领款式,能拂到贺觉露出半截儿的锁骨。

他似是看得出温觅喜欢这里,特意將领口往旁边撩了下,將锁骨全露出来由著她摸。

贺觉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里探,与她呼吸相缠。

温觅眼尾沁出泪水,“唔…”

她从鼻腔中溢出软声。

贺觉故意分走她的注意力,让她忘记去想上一世的事情。

家里的暖气很足,温觅的脸上逐渐升温,身上也是。

衣摆被掀起,带有薄茧的掌往上。

拢住她的心跳,加重她的呼吸。

温觅有些腿软,倒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著气,“哥哥…”

贺觉应了声,从后啄吻她的耳尖。

唇往下移,印在她的后脖颈。

张口,咬住了温觅脖子上戴著的海螺珠项链。

这是贺觉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价值一个亿。

比江砚臣送的那串珍珠项链名贵了几十倍。

贺觉牙尖廝磨过她的肌肤,引起酥麻。

温觅有些脱力,手撑在了一旁的柜檯上。

“老婆,”贺觉贴在她耳畔喘息,“后面?”

她咬著唇,眼中水光瀲灩,“我…撑不住。”

她坚持不了多久。

回答她的是贺觉的轻笑。

温觅看著他拉开了柜檯抽屉,从盒子里挑挑拣拣,拿了个粉色的方形包装。

自从贺觉开了荤,这玩意几乎存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臥室浴室书房厨房客厅,都有。

温觅实在是没招了。

被贺觉磨的,给了一次又一次。

情迷意乱之际,温觅突然瞥见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小狗,正歪著脑袋朝他们这边看。

“哥哥,等一下…”

她在身后人的胳膊上轻掐,“奶茶还在。”

贺觉闻言,撩起眼看过去,“奶茶,回房间。”

他只说了句,小狗就噠噠噠地钻进贺觉房里,顺便还关上了门,乖得很。

“你,你怎么把它训得这么好?”温觅吸了吸鼻子,很佩服他。

贺觉咬她耳朵,哑声哑气,“你把我也训得很好,我伺候你好不好?”

温觅脸和耳朵都跟著发烫。

她发现他在这种事情时特別喜欢说些令人羞耻的话。

美其名曰,tiao情。

温觅是被抱著回臥室的,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她还醒著,没晕。

因为刚刚的问题还没得到贺觉的回答。

她能感觉到他在迴避著什么。

於是在贺觉要去洗澡时,她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回头,俯身下来,笑了,“这次没晕啊?”

“知道我会晕,为什么还要…”温觅越说越委屈,“那么多次…”

贺觉在她脸上亲亲,“哥哥自控力太差了。”

温觅的嗓子不太舒服,他又给她餵了点温水。喝完水,她嗓子好受些了,“哥哥,我是不是死过一次?你在梦里看见了是不是?”

他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没有。”

温觅撑著身子去抱他,她真是半点力气也没了,整个人都是由贺觉托著的才没重新躺下,“哥哥,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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