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弯唇,在餐桌下握住她的手,五指缓缓挤进她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温衍新:“你这孩子,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和你妈妈还不是什么都隨了你啊…”

“爸爸的意思是你现在还小,贺觉也没到可以领证的法定年龄,你们要结婚的话得晚两年,最好是在毕业后。”

此话一次,温觅终於鬆了口气。

她露出乖甜的笑,水洗过的眼睛很亮,“谢谢爸爸。”

许棠玉伸手来替她擦眼泪,温觅刚刚著急起来也情绪激动就容易冒泪,“米米的泪失禁也这么多年了,之前一直不敢做手术,但总是流眼泪对眼睛伤害也大,要不宝宝再考虑下手术的事情呢?”

温觅初中时温衍新与许棠玉就给她约了手术治眼睛,当时温觅答应的好好的,真到了要手术的那天又反悔了。

手脚並用地抱著家门口的石狮子嚎啕大哭。

温衍新想將女儿强制抱著去医院,但温觅死活不肯撒手,“爸爸,再等两年,等两年我就好了!真的!爸爸你是大领导,不能难为小女子啊!”

这话直接逗笑了温衍新,他一心软就鬆手了,温觅立马黏回石狮子身上。

许棠玉也是拿父女俩没办法,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

温觅的哭声传到了左邻右舍,大人们纷纷围过来,有笑温觅可爱的,有给温觅打气的,也有劝温衍新与许棠玉不急著给温觅动手术的。

最后,温衍新妥协了,“手术可以晚点做,但现在重要的是先让米米从那只石狮子身上下来…”

温觅不肯下来,哭的脸都是通红的。

最后还是贺觉过来用了一书包的娃娃零食將人哄下来的。

温觅坐在石狮子上大哭的那张照片一直被贺觉保存在手机里。

听到要做手术,温觅立马想找个藉口逃跑。

却被许棠玉提前识破,叫住了她。

“妈妈,我能不能,不做手术?”她眉眼耷拉著,看著委屈又可怜。

她一哭,许棠玉就拿她没辙。

贺觉更是见不得她哭的,“行,那就不做。”

温觅一喜,直接抱住了他,“哥哥真好!哥哥万岁!”

四个长辈彼此看了眼对方,都觉得贺觉这態度没那么简单。

不过,现在也只有贺觉能稳得住温觅了。

晚上,贺觉与温觅飞回临城。

落地已经十点了。

到家后,贺觉还缠著温觅又亲又啃的。

他刚开荤,在温觅面前也是演都不演了。

直接抵著她的腿,咬著她的耳垂,问她,“想不想?”

温觅腿发软,“…还没洗澡。”

此话正中他下怀,“一起?”

她没说话,默许了。

贺觉也不著急抱她去浴室,而是將她抱在沙发上,当著她的面抽出湿巾擦手。

温觅被他从后抱著,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后颈,“宝宝,別忍,我想听。”

话音刚落,长指,陷入温柔乡。

她的眼泪被他搅出来。

椿水,

荡漾。

“好多,shui…”贺觉咬著她的肩膀,故意说这些刺激她,“上下都是。”

他手指修长,压著那点,成功听到温觅拉长的尾调。

温觅哭的更厉害,呜咽著控诉他,“…討厌哥哥,討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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