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你先別著急,砚臣也这么大了,有些事他自己会想明白的…”
徐綰君在和明静之通电话。
温觅听见她的声音,原本还淡定地坐在贺觉腿上吃午饭,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坐在贺觉腿上”吃午饭,瞬间一个激灵从他腿上下去,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动作快到模糊,甚至是贺觉都没反应过来。
温觅整理著头髮,垂眼看见自己身上穿著贺觉的大码睡衣,而且她还没有穿里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坐不住了,撒腿就往楼上跑。
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交代贺觉,“哥哥,如果干妈问起就说我不在。”
“不在哪?”徐綰君的声音在温觅身后响起。
温觅回头,对上徐綰君温柔的眼神,她脸色絳红,眼神躲闪的厉害,“…乾妈…”
徐綰君看见她身上穿著不合身的睡衣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视线移到贺觉身上,眼里带著些责备。
贺觉訕訕地摸了下鼻尖,揽过温觅的腰肢將人带到自己身后,“妈,先让米米上楼换衣服,我先陪您聊成吗?”
他知道温觅现在肯定是又羞又急。
…
“说吧,你和米米现在到哪步了?”
徐綰君难得严肃,將手里的包扔在贺觉怀里。
贺觉接住亲妈送来的打击,將她的包放到一边,“就差领证结婚了。”
“昨晚…米米她是在你房里睡的?”徐綰君认真地质问亲儿子。
贺觉点头。
下一秒就看见亲妈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小子,你怎么跟你爸一样混球?”
此时,在勤勤恳恳工作的贺承安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他还一脸乐呵,“肯定是我老婆想我了,这才分开多久啊就这么想我,看来今晚得早点回家了…”
旁边的秘书:贺董哪天不是五点不到就回家了?
五点,是贺氏集团员工打卡下班的时间。
也是贺董踏进家门准时抱到老婆的时间。
“贺董,一个喷嚏是想,两个喷嚏就是…”秘书欲言又止。
贺承安笑意更甚,“两个喷嚏就是更想哈哈!”
秘书:“…您说的对。”
徐綰君劈头盖脸地讲了贺觉一顿。
似乎把贺觉从小到大没挨过的训都补了回来。
贺觉老老实实地听著,坐姿比小学生还要端正,“知道了,妈,您喝水。”
“起开的,”徐綰君確实骂他骂的口乾舌燥,却不愿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以后你去给我乖宝打工,把钱都给我乖宝去管。”
贺觉:“我已经將我所有不动產、动產以及特殊財產都转到了米米名下。”
他连微信里的那几万块全都转给了温觅。
现在的贺承,身无分文。
是要伸手等著温觅给他零钱的金街股神。
徐綰君:“別整出什么边新闻来,从前没有以后更不准有。”
“嗯,要是真有什么关於我感情的报纸新闻,那也会是我与米米结婚领证的消息被刊登入报。”
徐綰君动了动唇,想再说些什么,也实在挑不出他的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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