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温觅怎么说?”

此时顾嘉言和江砚臣都还在医院里。

沈薇薇的手术做了四个小时,现在已经转入病房了。

她脖颈处的伤和腿上的伤並不严重,好好休养三个月就能恢復如初,就是她的右手腱鞘神经坏死,医生说康復的机率几乎为零。

江砚臣在走神,听见顾嘉言喊了他一声,他猛然回过神,垂眼扫了眼手机屏幕,依旧没等了温觅的消息。

“她什么也没说。”

江砚臣將手机揣进兜里,伸手问顾嘉言要烟和打火机。

顾嘉言咧嘴笑,“我不也戒了嘛,哪有这玩意儿?”

“你戒了个屁。”江砚臣揭穿他的偽装,“国庆收假回来就接著抽了,以为我嗅不到你身上的烟味吗?”

两人同住在宿舍,想闻不到都难。

顾嘉言没再解释了,从兜里摸了两下,將烟和打火机都递给了他,“少抽点。”

江砚臣笑骂一句,“你还抠搜起来了。”

“真不是,”顾嘉言在他肩上拍拍,“抽多了伤身。”

偶尔抽两口能缓解下內心的躁鬱。

楼道內很安静,只有安全通道的指示灯在散发著幽绿的光。

江砚臣推开窗,淡薄的烟雾顺著风飘了出去。

他望向不远处进进出出的救护车,又想起下午那会浮现在他眼前的几帧画面。

画面很模糊,闪过的速度极快。

但江砚臣还是抓住了温觅的身影。

她正和几名医护人员一起抬著担架,將一位浑身都是血的男人往救护车上送。

那男人的双腿被碾压的血肉模糊。

江砚臣弹了下菸灰,星点浮尘被夜风吹的不上不下,如同他忐忑的內心一般。

那个被碾碎双腿的男人会是谁?

难道是贺觉?

思绪如乱麻,越想理清缠得越紧。

他一阵头痛,將手里的烟抽完后转身离开了楼梯间。

-

晚上十点,江砚臣回了明静之那里。

明静之正坐在客厅喝养生茶,屋內茶香四溢。

江砚臣眉眼间一片疲態,坐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往后靠著,“妈,大晚上的你还喝茶啊?”

“这是养生茶。”

他笑,“你早点睡比什么茶都养生。”

明静之被他逗笑了,“你小子,刚从医院回来吧?去看你爸去了?”

江砚臣身上有很浓的消毒水味,应该是在医院待了很久。

他也不打算瞒著明静之,点头承认了。

明静之:“江启林那丟人现眼的东西,还敢找去临大对米米动手,怪不得能把silvan气成那样,江启林那老不死的丟了工作也是活该…”

“丟了工作?”江砚臣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

江启林原本的工作是在榆城一家不错的公司当职员,上个月才晋升了组长,没想到现在弄丟了工作。

“就今天,”明静之眼睛都没抬一下,完全觉得江启林是咎由自取,“贺家人將江启林在榆城封杀了,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敢再聘用他。”

江砚臣没做声了。

“我下午给米米通过电话,多亏你及时赶到现场阻止了你爸,没让米米受伤,要是江启林真打伤了米米,他可不是单单失业那么简单了。”

不仅是贺温两家不放过他,她明静之照样不让他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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