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瞪著温觅,指著她,“你个死妮子给我等著!”
江启林在人群的唏嘘声中加快脚步,想离开现场,不料刚拉开门,一件西装外套就朝著他的脸砸来,斩断了他的视线。
眼前一片漆黑,江启林还没扯下外套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圈。
高壮的男人一个趔趄,摔的人仰马翻。
可见来者使的力度有多大。
温觅的视线越过乌泱泱的人群,看见了在打人的贺觉。
男人浑身都湿透了,每一次出拳头髮上沾的雨水就会隨著动作甩落,白衬衣贴在身上,能看清他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哥哥…”
温觅衝过去,从他身后將人抱住。
她的脸贴在他的背后,她的温度穿过薄薄的衬衣源源不断地传来,让贺觉的理智回笼。
他停了手,拳头骨节处发青发紫,刚刚拳拳到肉,卯足了力气。
发了狠地將江启林压在地上揍。
江启林终於扯下来脑袋上盖著的外套,整张脸肿成猪头,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好肉。
头顶灯光晃眼,他使劲睁大眼睛,总算是看清了刚刚揍他的男人。
视线往旁边挪动,江启林看见了一直在袖手旁观的江砚臣,气不打一处来来,“你个畜生!”
他喉管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指著江砚臣的手都颤抖的厉害,“和你妈一样冷血!”
江砚臣自认为做的够好了。
没上去猛踹他两脚都是不错的。
明女士厌恶江启林,他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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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说夜间有持续性大雨,玻璃窗上缀著层潮气,雨滴砸在窗上发出大大小小的响声。
客厅里一片寧静,窸窸窣窣的纱布声响起。
贺觉坐在单人沙发上,温觅蹲在他身边小心处理著他手上的伤口。
他用力太过,皮肉都破了。
温觅的眼睛酸涩发乾,安静地掉眼泪。
贺觉总想抬手帮她擦,次数多了手背上轻轻挨了下打,她凶他,“不要乱动。”
“那你別哭啊,妹妹。”贺觉轻声笑著,低头下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別哭,哥哥替你出气了,把他揍成了猪头。”
他想逗她笑一笑。
温觅也很配合地弯了弯唇角。
她给他包扎好,直起身抱著他。
这样的高度,贺觉的脑袋正好挨著女孩的小腹,他淋了雨,衣服没来得及换下,怕她抱著会感冒,“我先去换身衣服。”
“我帮你换。”
温觅红著脸补充道,“…你的手受伤了。”
其实也不是特別严重的伤,只是落在她眼中就十分严重了。
贺觉逗她,“里面的也帮换?”
温觅:“……”
他总是在正经时候变得不正经。
明明她刚刚没想的那么细致…
不过,温觅想到昨晚两人都开诚布公地贴贴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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