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逐渐升温,吻变得黏/腻又滚烫。

吻的难捨难分之际,贺觉突然鬆开了她。

温觅气喘吁吁,她在换气,被吻的眼里一片盈盈水光,“哥哥…”

“嗯。”他勾下鼻樑上架著的眼镜,去掉他与温觅之间最后的阻隔,重新吻上女孩的唇。

贺觉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囂。

想要她。

想把温觅彻底变成他的。

想和她…

疯狂地,

做。

贺觉从来都是能够冷静自持的人,他的每次失控,都与为了温觅。

“米米…”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贺觉俯在她肩膀处,任由灼热的呼吸落在温觅的脖颈上,“宝宝…”

他吻走她眼尾的泪水,忽的笑了声,“有没有被嚇到?”

刚刚他有些失控。

温觅哪哪都是红的,烫的,明显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可偏偏,她还是摇了摇头,“没被嚇到。”

乖死了。

-

与此同时,临城京郊別墅。

江砚臣在厨房做菜,他动作略显生疏,有时还会被油烟给呛的咳嗽。

很明显,他不是经常下厨的人。

家里的阿姨在旁边看著,想插手但少爷不让。

江砚臣进厨房时说过了,他要亲手做顿饭为他妈明静之女士接风洗尘。

这是少爷对夫人的孝心。

多年来,哪怕明静之不在国內,但他们母子俩的关係依旧亲近,从没断过联繫。

江启林是最不乐意看他们母子俩见面的。

之前江砚臣在临城念高二时瞒著江启林偷偷飞了趟国外,去见他的母亲。

被江启林知道后,立马出国將人抓了回来。

甚至为了防止明静之回国找他,他为江砚臣办理了转学,甚至搬离了生活了几十年的临城。

但他偏偏忘了,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会自己飞的道理。

因为明静之腿脚不方便,所以家里都安了电梯,她被人推著出了电梯,嗅到饭菜香气。

正好江砚臣端著菜上桌,见了她下来,唤了声,“妈。”

“欸——”明静之笑著应下,“砚臣啊,快別忙活了,坐下陪妈妈好好吃顿饭。”

母子俩面对面坐在长桌前,画面温馨。

“妈,你尝尝我做的这些菜,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精进点儿?”

明静之吃了一口,遗憾道,“並没有。”

她说完,母子俩都笑了。

虽然饭菜味道欠佳,但凑合著还可以吃。

这毕竟是儿子的一片心意,明静之不捨得让儿子灰心,“砚臣啊,这次我回来看你心事很重的样子,是不是你爸又拿他有心臟病的藉口逼你了?”

江砚臣没作声。

明静之:“江启林那老不死的是不是逼你娶那个沈薇薇?”

江砚臣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了。

明静之气的放下筷子,发出沉重的声响,“儿啊,你应该能看出来那个沈薇薇心思並不单纯吧?妈妈知道你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才照顾她的,但你千万別对她动了心啊…”

“这个你放心,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听到儿子这么说,明静之也跟著鬆了口气,“那就好,实不相瞒,妈妈已经为你挑了个好姑娘,这次回国也是为了你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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