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终於弯起粉唇,乖软地笑了。

两人又腻歪了会,贺觉才重新发动车子,將温觅送回温家。

温觅进门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被许棠玉瞧见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冲女儿温柔地笑笑。

“妈妈,爸爸今晚又要加班啊?”

“是啊,”温衍新加班已是常態,毕竟是为人民服务的职位,许棠玉不会因为这个责怪他。

温觅坐到她身边,见她正在翻阅旧时相册。

这本相册许棠玉一直很宝贝,这里面记录著她的人生阅歷,“米米,你还记得这个漂亮阿姨吗?”

许棠玉拿了张老照片给温觅看,照片中的小温觅不过三岁左右,被一位年轻漂亮的阿姨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模样。

换做从前,温觅当然是不记得的。

但她已经重来了一次,知道照片里抱著她的女人是江砚臣的母亲明静之。

明静之与许棠玉是大学同学,又是一个宿舍的好朋友,原本两人的关係相当亲密。

只不过后来明静之遭遇婚姻破裂,她又性子要强,不愿让他人知道她的不幸,便与许棠玉断了联繫。

温觅记得上一世,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许棠玉和她说起了明静之。

“当时你还小,才三岁吧,不记得也很正常。”

“这位阿姨叫明静之,是妈妈的大学同学,当年我和你乾妈还有这位阿姨是同宿舍的,她是我们的宿舍长。”

这些事上一世许棠玉都和温觅说过。

温觅知道她突然提起明静之是因为看到了今天下午的新闻——“在f华籍著名画家明静之归国办展”

“按理说当年我和你乾妈与她的关係是最亲近的,可惜现在也只能通过別人来了解她的近况…”说到这,许棠玉暗自神伤地摆了摆头。

温觅默默听著,思绪却逐渐飘远——

许棠玉她们不知道明静之那些年过的並不好。

她离了婚,又没有稳定工作,法院將刚满七岁的儿子判给了有稳定收入来源的前夫。

同年,明静之出了车祸,转到国外接受治疗,最终结果是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儘管如此,她也没有灰心丧气放弃自己的事业,於绝境中破茧成蝶,一跃成为f国著名的油画大师。

在此期间,明静之回了趟国內,以重金买下了温觅在华区油画大赛中贏得头筹的那幅作品。

这些事,温觅都是在上一世大三那年得知的。

明静之非常喜欢她,对她倾囊相授,也特別欣赏她的艺术才华。

她是温觅在艺术之路上可遇不可求的伯乐。

可惜后来明静之被歹人绑架,那些人伤了她右手神经,使她再也拿不起画笔。

这次,她没能扛住打击,永远长眠於家中。

想到这,温觅的鼻腔就涌起一阵酸楚。

她是觉得,明阿姨过得太苦了。

“怎么了米米?”许棠玉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女儿的状態不对劲,“什么事让你难过了?”

温觅调整心情,不想让妈妈担心,“我没事啊,就是有些困了想打哈欠。”

许棠玉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米米,你快上楼洗漱,早点休息。”

“好…”

温觅站起身,刚迈出一步又愣在原地。

她折返回来,重新坐回到许棠玉身边,“妈妈,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和乾妈就可以和明阿姨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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