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有些奇怪地看了贺觉一眼。

后者居然躲她投来的视线。

温觅:?

贺觉微微抬手掩面,明明喝了水却依旧口渴,“米米,回房睡觉。”

她望著他,人没动,“贺觉,你怎么了?”

突然就变得奇奇怪怪了。

贺觉缓了缓,拿开了手,看著她,“我困了,打个哈欠。”

“喔。”

温觅还真信了。

“那好吧,你休息。”她收拾好医药箱,回了主臥房间。

贺觉彻底鬆了口气。

他整个人往后仰,靠著沙发,將手臂搭上眼睛,胸膛起起伏伏,难耐地喘了口气。

难捱。

他要疯了。

温觅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贺觉的臥室就在隔壁,一堵墙的距离。

他在洗澡。

洗了好久…

温觅听著轻微水声,终是进入了梦乡。

-

深夜十二点,【meelhill】会所。

顾嘉言鼻子里塞著两团卫生纸,眉头皱的能夹死五只苍蝇,他翘著兰指在垃圾桶里翻找著什么,样子十分滑稽。

“臣哥,你確定小温觅把项链扔垃圾桶里了?”

江砚臣没像顾嘉言那样全副武装,他刚从医院赶回来,身上还带著消毒水的味道。

“嗯,我看了监控。”

顾嘉言纳闷道,“臣哥,你有没有觉得小温觅像是变了个人?就是毫无预兆的,突然不喜欢你了,明明在此之前你也没做什么让她特別生气的事儿啊…”

他想了好几天也没想明白。

江砚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猛地想起之前看到温觅新画的那幅画。

那幅《是生是死》打破了她以往的绘画风格,被江砚臣拍下存进了相册。

好像是从这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温觅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画出那幅画的?

她想宣泄的情绪又是什么?

这些江砚臣都没弄清楚过。

他想知道答案…

“对了臣哥,沈薇薇她没什么事吧?”顾嘉言还是出於好心问了句。

江砚臣回神,“没事,单纯作的。”

就因为与温觅在宿舍起了爭执,沈薇薇带著两三个朋友去外面胡吃海塞。

结果她吃了不乾净的东西,上吐下泻。

等江砚臣去到医院,她又当著他父亲江启林的面哭哭啼啼地把这一切怪在温觅身上。

江启林一边安慰著沈薇薇的情绪,一边数落著儿子,“臣臣,我让你好好照顾薇薇,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沈薇薇抽泣著,哭得可怜,“江叔叔没关係的,我不怪砚臣哥,他也是被温觅缠上了才这样的…”

“温觅?就是你经常和叔叔提起的那个画画的?”江启林不屑地冷笑,“搞艺术的女人最要不得。就和臣臣他妈妈一样。”

“够了。”江砚臣待不下去,心里烦躁。

他记掛著温觅扯了他项链的事儿。

所以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各种包装纸被翻动的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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