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看见屏幕里自己哭红的眼睛,一阵心烦意乱,她不想让贺觉看到,索性关了摄像头。

电话接通后,贺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男人穿著深色定製西装,矜贵清冷,原本带了点卷的发被撩上去,落下两綹在额前,依旧带著弧度。

贺觉的头髮是连髮胶都驯服不了的存在。

温觅从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时候小学举行六一活动,她找了贺觉当舞伴一起跳华尔兹。

虽然他的头髮喷了定型水,但还是卷卷的有纹理。

后来上了初中,教导主任以为贺觉私自烫髮了,抓著他好一顿教育,甚至还叫了家长。

直到见到了贺觉的父母,教导主任这才想起来有“遗传基因”这玩意。

“米米,怎么不开摄像头?”

他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酥酥麻麻的。

温觅回神,“摄像头坏了,迟暮说你在开会,能打电话吗?”

“可以,”贺觉在一心两用,他听著会议內容,也听出了她嗓音闷闷的,“怎么了?哭过了?”

“贺觉…”

“听著呢。”

温觅:“我刚刚…利用你了一下。”

她说的是当著江砚臣的面说喜欢贺觉的事儿。

贺觉像是笑了,“怎么利用的?说来听听看。”

“我说我喜欢你。”

回答温觅的是手机摔落的声音,贺觉没拿稳手机,电话也被掛断了。

温觅:“?”

怎么这么大反应?

她给贺觉发消息,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贺觉没回。

温觅把注意力放在开车的迟暮身上,“谢谢你来接我回宿舍,麻烦你了。”

她和迟暮刚认识不久,还很陌生。

迟暮也是慢热的,“別客气。”

“你和贺觉是在国外认识的吗?”

“是,我们都是在临大掛了学籍后出去念书的,主要学的投资。”

温觅点头,她还是没等到贺觉的回覆,“那个,贺觉在国外和你们生过气吗?他现在的脾气怎么样?生气了会怎么样?”

时隔两年,温觅也不知道贺觉的脾气变没变。

“觉哥几乎不生气。”迟暮將车停稳,“我没见过觉哥生气的时候,没法回答你这些问题。”

“好吧,谢谢。”温觅心里有些忐忑,她开了车门下车,迟暮將准备好的甜品给她。

“妹妹,你还真不用担心觉哥会生你的气,他就算是气的扇自己两巴掌,也不会生气不理你。”

电梯到了楼层,温觅拎著甜品去了方吟秋的宿舍,方吟秋正在阳台晾衣服。

“米米你下课啦?”

温觅將甜点放在桌上,“给你带了提拉米苏,快过来尝尝。”

宿舍只有她们两个,另一个室友今晚回家了。

温觅閒下来就开始看售楼信息,想著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也不错。

“秋秋,等我买了房子你就能天天来找我疯玩了!到时候还可以在家唱k。”

方吟秋喜欢唱歌,却被父母逼著学了画画。

“好耶!宝宝你真好!”方吟秋过来抱抱她,“米米,我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感觉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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