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鲍鱼红烧肉和蟹粉豆腐。
这两道都是贺觉爱吃的。
男人的唇边掛著温和的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没,这辈子就这样了。”
眼神中带著温觅看不懂的情愫,强势地將她笼罩著,不许她逃离他的视线。
非要將她拉进他眼中那片深情海。
贺觉坐在她对面,灯光柔和地为他镀了层边,他薄唇勾著,“提到接风洗尘…”
男人的长指在桌面上轻敲,“我们米米都要帮我洗衣服了,怎么不算是在为我接风洗尘呢?”
贺觉换下了那件弄脏了的丝绸白衬衫,换上了件墨色衬衣,平添份神秘与侵略性。
听著自己的小名被他这么掛在嘴边,温觅硬生生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別叫我小名了,我都二十了。”
不知道为什么,再听贺觉叫她米米,她总有种羞耻感。
明明从前也不会这样。
“不让叫了?”贺觉凝望著她的眉眼,眼底波光浮动,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低嘆道,“欸,果然啊,还是生疏了。”
温觅:“…我不是这个意思(? ? )”
哪知贺觉听不进她的解释,故作失落,“我记得这个小名儿还是我给取的,现在长大了不让我叫了,哪家的小霸王长成了?”
【米米】这个小名確实是贺觉叫出来的。
他刚学写字那会儿,还不会写【温觅】的【觅】字,只会写【大米】的【米】
温觅脸上发烫,软绵绵道,“那你…你的小名也是我取的啊…”
从小到大贺觉在社交软体上的头像都是那张懒羊羊在家里睡大觉的图片,个性签名是【我在家里睡觉就不会被打搅了】
他所有社交平台的网名都是【勿扰模式】
最怕的就是有人打扰他睡觉。
那年盛夏,小小的温觅趴在他的床边,眼睛水灵灵的,盯著贺觉头顶上睡乱翘起的呆毛看了很久,“哥哥,你这么爱睡觉,以后不要叫贺觉了吧,就叫贺觉觉,与睡觉觉是一样的,嘻嘻…”
提到童年往事,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贺觉:“我又没不让你叫我小名,我多大方的人啊?下午不是让你叫了么?”
温觅说不过他,乾脆妥协了,“那隨你哦。”
男人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將冰镇酸梅汁推到她面前,“行,吃饭吧。”
…
一顿饭吃的舒心愜意,饭后两人沿著江边大道散步消食。
江面波光粼粼,透出人间繁华热闹。
温觅与贺觉並排走著,她刚到他肩膀的位置。
他们如同影子般安静。
时不时地就有夜风吹起她及腰的长髮,发尾蹭过他的小臂,带起酥麻的痒意。
贺觉垂眼下来,声音富有磁性,偏哑,“我不在的日子,你过的开心吗?”
温觅点头又摇头,给了他模稜两可的回答。
“嗯?”
她轻轻笑了下,笑容比江边的风要轻许多,“不太开心,你刚走的时候我特別不习惯。”
贺觉的指尖轻捻,试图克制过高的心率,“是吗?”
“是的,哥哥。”温觅极为乖巧地答了句。
她仰头看他,伸手扯住他的衣角,“你还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会以临大金融系学生的身份回来?”
“当年你不是直接去了国外,没有参加国內高考吗?”
吃饭时,温觅就一直在等贺觉主动开口,但他偏偏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贺觉居高临下,伸手將她髮丝上沾的瓣摘下,“米米,怎么別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他微微俯身下来,凝望著她过分漂亮的眼睛,“当年怎么不亲自来问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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