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星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著睡衣就小跑出来,弯下腰,轻轻敲了两下窗户。

秦越睁开眼,见是他,笑了笑,解开门锁,刚推开门,便有温热的躯体扑进他怀中,带著淡淡的白酒信息素的味道,心安定下来。

秦越不喜欢喝酒,无论什么酒在他尝来都没区別,喝多了会醉,醉了就很不舒服。

但顾挽星的信息素他就很喜欢,甚至让助理找到了味道极其相近的品种酒,偶尔会喝上几口。

顾挽星心疼地摸摸他眼下的乌青,念叨他:“我微信静音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起来上卫生间看到,你打算等多久?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秦越伸手碰碰顾挽星的唇钉,温柔地笑笑:“倒还是第一次见你戴,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你,就过来了。”

顾挽星是个非常有个性的omega,眉钉唇钉舌钉都打了,但和秦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戴,就怕这个老古板接受不了。

顾挽星咕噥道:“就剩这一个了,舌钉和眉钉因为不戴已经长死了,我也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戴上养一养,你是不是觉得很难看?”

秦越低头亲了亲顾挽星的嘴唇,“没有,很好看,只是……不痛吗?”

闻言,顾挽星勾住秦越的脖子,也亲了亲他,轻快道:“打的时候痛,现在不痛了。”

秦越揉揉他乱糟糟的头髮,说:“要不要去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

顾挽星思索了两秒,说:“去你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吧,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都透不进室內。

曖昧的歂息交错。

白酒信香与冷杉信香勾缠。

顾挽星脸颊蹭著枕头,逗秦越:“干什么老揉,要不要打个(· ·)钉给你玩?”

秦越吻他,语调温柔:“不许打,会很痛。”

忽然,顾挽星眼睫颤了颤:“又打我piguu……秦越,你这个,上'床就不做人的闷骚!”

椿雨渐歇。

顾挽星懒洋洋地趴在秦越怀里,昏昏欲睡。

秦越剥开他汗湿的头髮,怜惜地亲了下额头,忽然轻声问:“星星,你和家中兄长相处的好吗?”

顾挽星打了个呵欠,“好呀,我最小嘛,他们都宠我,你怎么啦?和秦绍闹彆扭了?”

秦越说:“不是小绍,是我小弟,他心里似乎藏著很多事,虽然看起来很温顺,但没人能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顾挽星“嘖”了声,扯著秦越的脸玩,恨铁不成钢道:“我是真……不是,你管他呢?又不是你亲弟弟,他一个私生子,你觉得他能把你家当家?过了那么多年苦日子,能一点儿都不怨恨?”

“如果他老实,给他一些钱保他荣华富贵就好了,如果不老实,又何必客气?”

“乱世先杀圣父你知不知道?唉,秦越,你真不让人省心,会被人坑的!过分善良等於愚蠢!”

秦越笑笑,抓住顾挽星的手放到唇边亲亲,说:“还是老婆想的通透,都听你的。”

顾挽星哼哼两声,重新趴他怀里:“这还差不多,你太笨了,就得听我的。”

秦越宠溺道:“是,我笨,听你的,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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