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雪纷纷扬扬落了满地。

沈屹寒失眠睡不著,开著盏灯,靠在床头看书。

生气时让秦绍一个月內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没想到一语成讖,秦绍临时被派遣到外地执行机密任务,已经將近一月未回。

中间只有一个陌生號码给沈屹寒发信息:【別担心,我没事,只是很想你,你也要想我,等我回家过年,勿回。】

地暖很热,沈屹寒穿著丝製睡衣,柔软的发隨意垂落,指腹搓著书页边角。

忽然问:“秦绍会死吗?按照原书剧情,他是有可能死掉的,对吗?”

弹幕沉默了一瞬,宽慰道:【汉堡別这样想,就算是原书剧情魔力大,秦二命定的死亡日期也是六年后,好歹是推动剧情的大反派,不会死那么早的。】

【对呀对呀,而且秦二的工作性质並没有那么危险,他只是督察,不是一线人员,別想那么多啦,秦二一定会回来陪你过年的。】

沈屹寒轻轻“嗯”了声,把书放到一旁,关上灯,躺下,说:“早点休息,我睡了。”

昏暗中,沈屹寒枕著胳膊,盯著虚空中某一点发呆。

好像秦绍不在,心里便缺了一角,空荡感让他无所適从,也不知该如何排解。

这种感受实在是不舒服也不开心。

书上说这种情绪叫做“惦记”,弹幕说这是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漆黑夜色染为靛蓝,疲倦和困意才共同袭来。

沈屹寒脸颊蹭了蹭枕头,终於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中。

沈屹寒做了噩梦。

梦里暴雨雷鸣,他手上的匕首刺穿了秦绍胸膛,温热粘稠的血溅到了他眼睛里。

蒙著一层血雾,他看见秦绍笑著说好爱他,却在下一秒失去呼吸,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再无声息。

自噩梦中惊醒时,天际已经露出鱼肚白。

沈屹寒心臟“砰砰”直跳,恍惚间竟分不清现在是何时,直到汽车引擎声闷闷地传入耳边。

沈屹寒愣了下,猛然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至落地窗前,“唰”得拉开窗帘。

隔著朦朧晨色,他看见秦绍下了车,弯腰在锦鲤池边抓了一把雪,放在鼻尖嗅了嗅。

沈屹寒忽然觉得鼻腔有些酸,心臟也像是被人攥了把,胀胀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动了下唇,轻声骂道:“真是个变態。”

说完,一把拉好窗帘,悬著一个月的心臟终於稳稳噹噹的落回原位,沈屹寒紧绷的神经鬆懈,重新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没一会儿,房门被轻轻转开,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著,床垫些许凹陷,微凉的,浸著寒意的硝烟气息將沈屹寒整个人笼罩,他眼睫颤了颤,闭著眼睛没动。

秦绍小心翼翼地將沈屹寒温热的身躯拢入怀中。

在昏暗中,秦绍用视线黏黏糊糊的描摹著沈屹寒的轮廓。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思念不减反增,心里长了草似的,痒痒。

秦绍终究没忍住低头亲了亲沈屹寒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啄了口他的嘴唇。

胳膊搂著那窄腰,秦绍这才满足地嘆了口气,小声说:“我好想你,想的快死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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