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爷听闻此事后並未表態,只是坐在海棠树荫下的摇椅里红了眼眶,纵使年轻时有多辉煌,老了也只是想儿孙绕膝享受天伦。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亲自抚养长大培养成人的孙子,苍老的声音充斥著悲伤:“小寒啊,这盘棋下得真漂亮,其实你在知琼身亡的那天就在为今天做打算了吧?”

【不愧是高智汉堡,这是切断了沈明利所有的希望,这不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痛苦吗?】

【拼尽全力追逐名利,最后这一脉被沈总连根拔起,子孙皆被从族谱中划去,这报復太妙了。】

【就算沈明利出狱后没被沈总弄死,恐怕也不想活了,好想看看这老登知道这事儿后的表情。】

【汉堡其实是有点儿封建的,家族意识很重,前世就一直被沈家兴旺裹挟著,如果沈明利没害死汉堡爸,汉堡一定会护著他们一生富贵。】

【这就叫享福都享不明白,自作孽不可活呀,唉,就是爷爷那么大年纪还要经歷这些……】

沈屹寒不置可否,声音听不出情绪:“祖父,大树想要参天,就要及时清除被虫蛀的树枝,才能向上生长,这是您教我的。”

沈老太爷深深嘆了口气,良久才点点头,“是啊,你做得对,做得对,心慈手软成不了大事。”

沈屹寒半跪在沈老太爷腿边,像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脸颊贴在他的膝盖上。

沈屹寒动了下唇,垂下眼睫:“爷爷,我昨晚梦见我爸爸了……我好像有点儿,想他了。”

沈老太爷枯木似的手颤抖著落在沈屹寒的脑袋上,慈爱地摸了摸,声音抑制不住悲伤,“爷爷也想他了,我那可怜的小儿子。”

放学后抱著篮球兴冲衝过来逗沈老太爷开心的沈云崢看见这一幕,背过身抹了抹眼泪:“呜。”

沈屹寒新官上任的第二把火,烧在集团內的组织架构,提拔起一批有著真才实干的职业经理人,顶著“沈”姓的废物亲戚们被他明升暗贬去分公司。

第三把火就烧在东达集团未来发展方向上,腐朽的沈氏家族集团內部,在沈屹寒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改革下,焕发出新生,开始有目的性地扩展新的市场,不再拘泥於地產行业。

沈屹寒这段时间忙得厉害,经常加班到深夜。

有时连家都不回了,直接睡在总裁办公室內的休息间內。

不过每周还是会挤出时间陪沈云崢吃顿饭,维护下孩子的心理健康,避免被人骗的找不到北。

办公室门“咚咚”两声,沈屹寒以为是秘书过来给他送晚饭,头都没抬,淡声道:“进。”

食物香气扑面而来,勾起他的飢肠轆轆。

沈屹寒这才施捨过去眼神,怔了怔,皱眉道:“秦绍?谁放你进来的?”

秦绍穿著私服,放下手里的食盒,一把拽过沈屹寒的老板椅,將他拖到自己身前。

沈屹寒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秦绍抓著一侧扶手,弯腰,握著沈屹寒的后颈吻下,喘著说:“一个多月没搭理我了,也该消消气了吧?宝贝,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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