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利只判了七年。

沈云崢在宣判现场,听到判决结果后大闹一场。

沈宏在一旁假惺惺地安抚他:“小弟你冷静点儿,我们要相信法律,法律是公平的,我父亲不是直接害死你爸的凶手,当初如果沈屹寒没打那通电话,说不定小叔他们——啊!!臭小子你敢打我!”

正是热血的年纪,沈云崢一拳砸掉了沈宏两颗门牙,揪著他的领子把人摜到地上,怒骂:“你放屁!”

维持秩序的警督吹著警哨把人拉开,此次案件並非公开审理,在场的只有沈家人。

沈屹寒的手下匆忙制止暴走的沈云崢,低声道:“小少爷,冷静!沈总正是拿下家主位置的关键时候,別把事闹大了落人话柄。”

沈云崢指关节擦破了皮流出血来,眼眶通红,像头被逼急眼的小兽,用力甩开他们的钳制,跑出去,叫了辆计程车。

沈云崢气势汹汹地闯入东达集团沈屹寒的总裁办公室。

看著还有心思工作的兄长,愤怒地拍桌子质问:“大哥!我们为什么不抗诉?”

“爸爸、爹地还有司机叔叔三条命!沈明利凭什么不是死刑!”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在意?你只在乎你那个家主的位置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听到最后一句话,沈屹寒皱了皱眉。

他抬眼看向沈云崢,视线在少年破皮的指关节上扫过,寒声道:“沈云崢,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讲话?”

李澈抱著文件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沈屹寒虽年轻,却有著铁血手腕,公司內上上下下无一人敢跟他拍桌子叫板。

因著血脉压制,加上沈云崢对兄长有天生的敬意和惧怕,他嘴唇动了下,“嗷”的一声哭出来。

“我不服!沈明利凭什么不是死刑!再不济也得是无期吧!三条人命,就七年呜呜呜呜。”

沈屹寒太阳穴突突跳动两下,掐掐眉心。

沈云崢虽还未分化,但基因检测报告上显示他的第二性別为alpha,明明是这样要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性別,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多眼泪?

【秦二哭完弟弟哭,汉堡好无助哈哈哈哈。】

【弟弟还是太不了解他哥了,汉堡怎么可能放过沈明利,他这七年监牢生活怕是难熬哦。】

【看著只是判了七年,实际上老毕登的人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出狱那天差不多就是忌日了。】

沈云崢哭的委屈,沈屹寒觉得头疼。

他实在不会哄人,合上面前的文件,淡声道:“我有个会要开,你先自己待著冷静冷静,什么时候情绪发泄完了,我们再聊。”

李澈愣了下,只觉绩效不保,在脑海中疯狂搜索沈屹寒今天的工作行程。

开什么会?早上不是刚开过吗?哪里还有会要开?秘书办没说中午还要开会啊!

沈屹寒眼尾瞥向李澈递给他一个眼神,又看向哭成“哞哞”的沈云崢,转身朝办公室外走去。

李澈恍然大悟,沈总这是去躲清静了,把哄人的艰巨任务交给了他。

李澈去茶水间榨了杯橙汁端给沈云崢,温柔道:“云崢少爷,別哭了,喝口果汁补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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