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不信秦绍这些言巧语。

她可是亲眼目睹了秦绍是如何玩弄心术,在商业竞爭中將对手搞到破產清算差点儿带著妻儿老小一块跳楼的。

秦绍这种人,相较於金钱,似乎更喜欢博弈的过程。

享受胜利,拿別人的痛苦做养分,恶劣又变態,心黑脾气怪。

但论真心,怕是没有几分。

秦绍在沈珺平淡的注视下,无奈地摊手,抱怨道:“好吧,姐姐也不是外人,屹寒他跟我闹小彆扭了呢,他好强嘛,不愿意依靠我,你说夫夫本就是一体,你的我的何必分的那么清?”

他嘆了口气,“我直接给他,他是不会同意的,由姐姐去说,他才能冷静的分析利弊,唔,姐姐就当做是夫夫之间的小情趣吧。”

沈珺扯了下唇角,试图叫醒秦绍的沉浸式爱情独角戏:“秦二少,据我所知,我那堂弟事业心极重,从未谈过恋爱,你和他的夫夫关係……是怎么定义的?”

秦绍面上笑意逐渐淡去,黑漆漆的眼睛看著沈珺,幽怨道:“姐姐,你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我们的俩的私生活又不会广而告之,毕竟,感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沈珺轻挑了下眉,不置一词,寧得罪小人,不得罪疯子。

她身处名利场,又是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风生水起的人物,各种各样匪夷所思又极其合理的腌臢事见的太多了。

如果对方是小白兔,被秦绍这种有钱有时间的疯批盯上,最终结局恐怕是被剥皮抽筋,让人玩腻后如同破布娃娃般残忍丟掉。

可那人是沈屹寒,她这位出生即站在金字塔尖儿俯视眾生、能够在腐朽的沈家开出最鲜艷朵的堂弟可不是什么小白兔,心机手段比起秦绍恐怕也不遑多让。

沈珺还是蛮好奇,这二人能碰撞出怎样的火的。

从咖啡厅出来,沈珺忽然想起什么,问秦绍:“秦二少,我很好奇,你当年为什么帮我,不会是知道我和屹寒是亲戚吧?”

沈珺实在想不明白,那时秦绍面对风险巨大、收益未知的电影ip为什么会轻易投钱,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型,难道秦绍已经暗恋沈屹寒多年了吗?

外头刺眼的阳光洒了秦绍满身,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口道:“当时不知道啊,后来才知道的。”

他笑著露出两颗小尖牙,“姐姐不是姓沈嘛,我对姓沈的人,总是莫名其妙心软的。”

沈珺怔了怔,瞭然一笑,和秦绍再见后,弯腰上了车,汽车启动,缓缓驶入车道。

沈珺透过后车窗,回头看了眼,也许是她想错了,没准秦绍不是图一时欢喜,而是对她堂弟情根深种了呢。

六七月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只这么站了片刻,就出了一层薄汗。

尚未痊癒的伤口有几分刺痛,渗出血丝来,洇红了纱布。

秦绍全然不管,驾驶著宾利往东达集团去找沈屹寒。

將近一个多月没见,也不知道他那没心肝的老婆有没有想他。

日头西斜,在地板拉出一道长长的橘红,天穹晚霞似火。

这样好的天气,沈屹寒却无端打了个喷嚏,继而右眼皮突突跳了两下。

他揉揉鼻子,关上电脑,想著今日大概是用眼过度了。

沈屹寒垂眸看腕上的百达翡丽,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晚上有应酬,是和东城瑞景那边的建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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