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沈屹寒年仅25岁的身体承载的是32岁燕京城商会会长的灵魂,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拿秦绍这个无赖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沈屹寒烦躁地点下接听,手背搭在额头,压著火气问:“秦绍,大半夜不睡觉你到底想干嘛?”

微弱的城市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洒到洁白的床。

於寂静昏暗中,秦绍沙哑繾綣的音调有些烧耳朵,闷闷带著笑意:“你说呢?当然是你咯。”

沈屹寒无语到懒得骂,翻过身枕著胳膊闭上眼,打算彻底无视。

想著如果没人搭理秦绍的话,他感到无聊了应该会自己滚蛋。

然而,沈屹寒还是低估了秦绍的脸皮,一声浪荡的低遄百般缠绵地砸入他的耳膜。

沈屹寒倏然睁开眼,扭过身不可置信地盯著小小的手机屏幕。

隱隱约约,朦朦朧朧间,似乎还能听见咕嘰声,在静謐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秦绍对於自己的下流完全不加掩饰。

沈屹寒越沉默,他越放浪。

“嗯宝贝……你怎么不骂我了?骂我几句听听看,求求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的小……”

“闭嘴!你给我闭嘴!”

沈屹寒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疾声打断秦绍越发放肆的话语,咬牙切齿地骂道:“变態!你还要不要脸!混蛋!”

如避蛇蝎般掛断电话,世界重归安静。

沈屹寒的心臟却“咚咚咚”跳个不停,眼睫微微有些湿润,失態大骂:“疯子!真是疯子!”

秦绍轻而易举地將他的思绪带回曾经他们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

就算沈屹寒无情地將两人的关係定义为各取所需,可无法否认的是他也会沉迷其中,秦绍確实带给他很多无法忘记的回忆。

沈屹寒用力搓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和脸颊,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从钱包中取出自己隨身携带的紧急抑制药片。

虽说没有注射用抑制剂效果好,但在危险情况可以急用。

涩口的苦味在口腔蔓延开来,沈屹寒倒了杯温水冲服,在药物的作用下,体內沸腾躁动的新雪信香终於稳定。

虚空中某处忽闪两下,消失了两个小时的弹幕重新上线,跃在沈屹寒眼前。

【终於!誒?这给我干哪儿来了?真服了!不让教脏话倒是提前提示违禁词啊!】

【汉堡脸蛋子怎么那么红?啊啊啊感觉错过了不得了的东西!现在进展到哪里了呀?】

【冷静冷静!房间里只有沈总一个人,应该还没上荤菜!再说,最后反正会拉灯的,嗐。】

【不过话说回来,顺毛汉堡看起来尊嘟好清纯男大,他老公去了哪里?真没眼福!】

弹幕嘰嘰喳喳吵个不停,沈屹寒此刻无比庆幸两个小时前它突然掉线,否则又得满屏飘黄。

沈屹寒放下水杯的动作一顿,脑海深处有道电流倏然躥过。

他惊诧地抬起头,弹幕中刚刚那句“不让教脏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它们知道他能看见?

沈屹寒心中再次浮现起难以言喻的诡异感,眉心蹙起,盯著弹幕屏的方向,“你们是谁?”

弹幕停顿了一瞬后再次炸锅:

【嗯??汉堡跟谁说话呢?这屋里不会有鬼吧?別嚇我!没人告诉我他有阴阳眼的设定啊。】

【誒!阴阳眼x阴湿男鬼的设定也很香哇!我要写他俩的同人文大嘟特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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