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坐,高大的身躯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看著神情冷淡的医生,声音透过口罩发出,有些许闷。

“刚才进来看病的男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医生皱起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疑问:“你是他什么人?”

池简迟疑几秒,闷声说:“弟弟。”

只有亲属才有资格得知病人的病情。

医生眯起眼上下打量他,面露怀疑之色,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医院有规定,禁止往外泄露病人的病情,即使你是他弟弟,也不行。”

谁知道是不是弟弟,连真面目也不敢暴露,遮遮掩掩的,很可疑。

池简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一屁股坐下,不走了。

“你不说也可以,我就在这里坐著。”

医生被他幼稚的举动气笑了,“你是三岁小孩吗?来看病还是来闹事的?!”

“不看病,不闹事,我就想知道沈烬川哪里不舒服,你说,说了我立马走。”

池简没有看他,垂眸划动手机屏幕,一副长坐不起的姿態。

医生抽了抽嘴角,额头青筋突突跳,沉声威胁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保安了!”

“医院不是你闹事的地方,后面还有其他患者需要看病。”

池简没有抬头,不以为然道:“哦,后面五个號全被我包了,你不用担心会耽误別人看病。”

他抬起下巴,眸底的挑衅不加掩饰,也学著威胁一句:“你可以叫保安,你叫一次,我以后每天都掛你的號,全包,天天来。”

“你就说说他的情况,那么简单的事情,没必要搞那么复杂吧?”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告诉我,我可能得请个黑客入侵你的电脑,找到他的资料,到时候系统瘫痪了,可別怨我。”

医生被他威胁的话语气得差点心梗发作,怒骂道:“当你是法外狂徒吗?滚不滚!別浪费我的时间和医院的资源!”

池简轻嗤一声,深邃幽暗的眸子紧盯著他,拖长语调吐出一句,“不、滚。”

自从沈烬川离开后,他当天早上立刻乘坐飞机回了京城。

原以为可以做到不再理会,但他忍不住想知道沈烬川在做什么。

他三更半夜跟变態似的抱著沈烬川的衬衫,看著照相机里面的笑脸照寻求安慰。

第一晚还能忍受,盯著洗出来的照片,静静看了一整晚。

第二天,思念如疯长的藤蔓,看不到沈烬川本人,他难受得抓心挠肺。

衬衫上面,属於沈烬川的气息完全消散,仅剩自己新增上去的味道。

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茶饭不思,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期间,乔松他们喊他出去酒吧玩,他不假思索就拒绝。

沈烬川不在,他喝什么酒都觉索然无味。

从早到晚,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整饿了两天。

无论谁,也无法填满內心的空虚感。

沈烬川,真的,不理他了。

也是,任谁被这么欺骗,生气是一定的,恨也是必然的。

池简从小就肆意惯了,很少会反省自身的行为是否是正確还是错误。

即使错了,他也不可能改。

就因为他有狂妄的资本。

如今,面对一去不復返的沈烬川,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原以为可以顺利抽身,哪里想过,会把自己玩进去。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不停地用各种新號码骚扰沈烬川,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对方不是无视就是回復一个“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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