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这位是?”

步入四合院,恰逢周末,院中人声鼎沸。

三大爷守在门口,周末各家改善伙食,他岂能错过这捞油水的机会。

“这是我媳妇,刚领的证。”

江天爱即將在这院子里定居,杨建国自然得为她介绍一番。

“杨建国,你结婚了?”三大爷满脸惊愕。

他记得田媒婆曾来过,但之后就没了下文,也没见过杨建国带姑娘回家,便以为婚事没成。

没想到,现在他们竟已领证。

“对,下周办酒席。”“三大爷,稍后会给您送喜,我们先走了。”

杨建国心急如焚,这一周他虽努力,但仅能亲亲江天爱的脸颊,其他均被拒绝。

如今领证,他终於可以无拘无束了。

中院里,一直躲著杨建国的傻柱,见杨建国领著江天爱进来,眼睛瞪得溜圆。

江天爱的美貌,远超秦淮茹。

傻柱平时见到秦淮茹就已失神,此刻见到江天爱,更是目光无法移开。

“这是我媳妇,再看挖你眼睛。”杨建国对傻柱毫不客气。

“你媳妇?你娶媳妇了?”傻柱一脸难以置信,看著杨建国和江天爱,觉得这不可能。

杨建国二婚,竟能娶到如此漂亮的媳妇,简直不可思议。

他自己条件比杨建国好得多,却连媳妇都找不到。

傻柱虽工资比杨建国少两块,但他的房子是院子里的正房,最好不过。

至於房子抵押之事,他根本不在意。

“我怎么就不能娶媳妇?”杨建国有些恼火。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没想到。”傻柱语无伦次,“不是,为啥我找不到媳妇啊?我单身一人,两间大房,无牵无掛,不应该啊。”

傻柱满心疑惑,这么漂亮的姑娘,竟嫁给了杨建国这个二婚男。

他自己那么努力找媳妇,却始终无果。

这世界怎么了?他感到迷茫。

“你想不到的还多著呢。”“媳妇,咱们回家。”杨建国懒得再理傻柱,拉著江天爱离去。

一人吃饱,全家无忧,竟无掛碍?

此院中,负担最甚者,莫过於傻柱。

傻柱之负担何在?

贾家五口,一大爷夫妇,后院聋老太,此其三也。

且论將来,傻柱亲爹归来,又添一员。

更甚者,院中二大爷夫妇、三大爷夫妇,乃至许大茂父母,皆可能成为傻柱之责。

何人敢言无负担?

若有女子嫁予傻柱,入门便需侍奉长辈。

先聋老太,后一大爷夫妇及何大清,贾家老者亦恐难免。

院中老者眾多,皆待侍奉。

谁若嫁傻柱,真乃不幸之至。

自婚至终,皆在侍老。

加之傻柱与寡妇秦淮茹纠葛不清,婚后还需忍此,何人愿嫁?

“兄弟归来矣。”

“此位何人?”

行至后院,许大茂竟在,且正用餐。

门口小桌,饭菜丰盛,不知是否受杨建国影响。

其非独食,伴有一瘦削男子。

“吾妻也,大茂此乃何意?”

杨建国好奇,许大茂此举为何?

已至绝境,何故宴客?

“此乃南易,大厨也,郊区修理厂出身。”

“吾辈现合作,今得大单,兄弟何不共餐?”

许大茂与杨建国言谈间,目光屡瞥江天爱。

此人亦非善类。

“尔等慢用,吾携妻归矣。”

杨建国笑之,许大茂確有手段。

若此事成,专司红白之事,得南易大厨之助,或比上班更胜。

且慢,南易?修理厂厨子?

岂有此理!

忆及南易之剧,修理厂非京城之地。

何以是南易?杨建国愕然。

“杨建国何故如此?”

江天爱察杨建国神色有异,不禁相询。

“无妨,突然想起些事。”

杨建国心中暗嘆,这剧情怎儘是寡妇的故事?

南易与傻柱,两人倒是可多聊聊,探討如何迎娶寡妇。

他俩,皆栽在了寡妇手里。

而那两位寡妇,皆是为了生计,与男子纠缠不清,以姿色换取所需。

“哇,杨建国,这家具真是美极了!”

踏入杨建国家门,江天爱满脸惊讶。

如今的杨建国家,与之前大不相同。

沙发柜子皆焕然一新,一进门便是杨建国精心打造的现代客厅。

“嘿,怎能让老婆你受委屈,家里自然得弄得妥妥噹噹。”

杨建国得意地笑,转身將门锁紧,隨即去抱江天爱。

“不行,杨建国,等晚上,现在还是白天。”

江天爱一惊,欲挣脱杨建国的手。

“等不了了。”

杨建国岂会放手,一个公主抱,便向臥室走去。

多久了?认识多久便想了多久,岂会放过江天爱。

“瞧人家杨建国,老婆真漂亮。”

许大茂那桌,南易一脸羡慕地看著杨建国携妻归家。

他正追求厂里的医生,也挺漂亮,但与江天爱相比,天壤之別。

“呵,有啥了不起。”

“等咱俩合作赚了钱,咱找更漂亮的。”

许大茂愤愤不平,心中嫉妒至极。

他离了婚,人家杨建国却娶了仙女般的妻子。

“赚钱了再说吧。”

南易不以为意。

与许大茂合作还算不错,能赚些钱。

赚了钱,南易便不用变卖家中的古董了,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

三小时后,杨建国心情愉悦地准备晚餐。

至於江天爱,正沉睡,估摸著做完饭能醒就不错了。

杨建国对这身体颇为满意,时长超乎预期。

与前世的记忆不同,前世只自豪於尺寸,如今时长也补足了。

“杨建国,来喝一杯。”

杨建国做饭时开著窗,傻柱便凑了过来。

“何事?”

傻柱其人,用时卑微如尘,无用则横眉冷对。

杨建国见状,心知傻柱必有所求。

“有点事想请教你。”

傻柱面露尷尬,一旦有事相求,往日恩怨皆可拋。

“喝酒就免了,直说吧,何事?”

杨建国开门迎傻柱入客厅,內室门紧闭,江天爱正安睡。

杨建国心中好奇,傻柱究竟欲问何事。

“必须喝,我请客,二锅头两瓶。”傻柱故作大方,炫耀著手中的酒,瞥见杨建国客厅,一脸讶异。

“算了,今天我登记结婚,要和老婆好好庆祝一番。

你这二锅头,还是自己留著吧,供销社里除了散酒,没比这更便宜的了。

有话快说,无事请回。”

杨建国摇头,此酒与今日之事不符。

再者,喝酒岂能不配菜?这傻柱,莫非是想借酒占便宜?此举颇有三大爷之风。

“嘿,看不上拉倒,可不是我不请你。”

“我来就是想问,你如何娶得老婆,又美又易,我则为何如此艰难?”

这便是傻柱此行目的。

他对娶妻之事异常执著,对秦寡妇更是痴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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