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大家要上班的都已经去上班了, 只有几个大妈在院门口聊天,以前贾张氏也爱坐在那里聊天的,自从练功后也不见他。 刘光天往小跨院走去,经过贾张氏家的时候,刘光天的脚步猛然顿住,鞋底在青砖地上碾出半道划痕。贾家窗缝里飘出的念叨声像条毒蛇,顺著脊梁骨往上爬:

"...东海仙君显显灵...让那小畜生明儿就摔断腿..."

他眯起眼,借著晾衣绳上蓝布床单的掩护往前挪了两步。贾张氏沙哑的嗓音混著"咚咚"的磕头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最好叫卡车撞烂他的..."

突然"哐当"一声——是贾张氏碰倒了香炉。刘光天透过窗纸上的破洞,看见老太太正手忙脚乱地扒拉香灰,供桌上摆著个诡异的纸人,胸口用红墨水歪歪扭扭写著"刘光天"。

老虔婆!"刘光天心里暗骂,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光天啊,"一大妈挎著菜篮子突然出现,"站这儿听什么呢?"

刘光天笑著转身,正好挡住三大妈探究的视线:"三大妈,您家晒的萝卜乾该收了吧?天要下雨了。"

等三大妈走远,他最后瞥了眼贾家窗户。纸人已经被收走,只剩一缕青烟从窗缝里飘出来,混著老太太压低的诅咒:

"...让他不得好死..."

刘光天冷笑一声往自己的小跨院走去。

晚上八点,中院的棋局正廝杀到紧要处。刘光天倚著老槐树观战,余光却瞥见贾家屋门"吱呀"一声裂开道缝。贾张氏佝僂著腰钻出来,胳膊上挎著个鼓鼓囊囊的蓝布包袱,在月光下泛著诡异的幽光。

"诸位慢慢下,我先回了。"刘光天伸了个懒腰,故意把哈欠打得震天响。

小跨院里,他利落地套上夜行衣。黑面巾往脸上一蒙,他踩著墙角的酸枣树翻上院墙。

胡同口,贾张氏的身影正被路灯拉得老长。她走三步回一次头,肥胖的手指死死攥著包袱角。刘光天像道影子似的缀在后面,时而隱在邮筒后,时而融进墙角里。

七拐八绕的巷道如同迷宫,贾张氏突然在个荒废的院落前停住。她先是左右张望,而后用特定节奏叩响斑驳的木门——先三后二,像是某种暗號。

"咯吱——"

开门的道士袍角绣著古怪的符文,在月光下泛著银光。刘光天眯起眼,认出那是拿缝纫机线绣的简化八卦图。待两人身影没入黑暗,他一鸽子翻身,翻上墙头,落地时他顺势滚进阴影里。

昏暗的里屋內,烛火摇曳,將两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斑驳的墙面上。贾张氏跪坐在蒲团上,布满皱纹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大师,"她嗓音嘶哑,肥胖的手指紧紧攥著衣角,"我日日诅咒那刘光天,为何他至今仍活蹦乱跳?"

中年道士盘腿坐在法坛后,道袍袖口沾著可疑的暗红色污渍。他慢条斯理地捋著稀疏的山羊鬍,眯眼道:"心诚则灵。你每日可曾按我说的,在子时焚香祷告?"

"当然!"贾张氏急切地从包袱里掏出个布偶,上面歪歪扭扭写著"刘光天"三字。

突然——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月光倾泻而入,照亮了站在门口的刘光天。“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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