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队发现小院看著里面的情况, 立即上报,市公安局的吉普车很快就到了,刑侦科长老陈跳下车,呢子大衣下摆扫过门槛上乾涸的血跡。他蹲下身,手指抹过门框的裂口——榆木断面像被炸药轰过般参差不齐。

"五具尸体,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法医老周摘下手套,哈出的白气在镜片上凝成霜,“其中东厢房的四人是被人近身暴力打死的,这个人很厉害几乎是瞬间就打死了这四个人,出手狠辣”。 那个最蹊蹺。"他指向西厢房门口仰躺的疤脸男——眉心嵌著的五分硬幣在晨光中泛著诡异的铜色。

“封锁消息吧!” 陈科长看到地上的字跡,以及电台,明白这是一个敌特聚集点,被一个高手碰到了。隨即连夜把情况上报上去,研究所位置已经暴露,需儘快转移。

清晨七点的四合院,笼罩在一片朦朧的青灰色晨光中。

东厢房的老式座钟刚敲完七下,余音还在潮湿的空气里颤动。公用水龙头前已经排起小队,铁皮水桶碰撞的声音惊飞了枣树上的麻雀。二大妈端著搪瓷脸盆排在第一个,盆里飘著几片昨夜摘的茉莉瓣。傻柱就蹲在了四合院公用水池边。刺骨的井水"哗啦啦"衝过他粗壮的脖颈,在水洼里溅起混著油星的泡沫。

"傻柱,帮婶拎桶水唄?"贾张氏晃著暖壶从月亮门探头。

"自个儿接去!"傻柱甩著手上的水珠子,声音比井水还冷。他盯著水面倒影里那个头髮支棱如刺蝟的男人,突然想起昨晚刘光天说的话——"柱子哥,您这模样看著得有四十"。

国营理髮店的红白旋转灯刚亮起来,老张头正在磨剃刀,玻璃门就被撞得"咣当"响。

傻柱一屁股坐在掉漆的铁椅上,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嚯!何师傅?"老张头看著鬍子邋遢的何玉柱,工装领口已经黑得看不出本色,"您这是要去相亲还是怎的?"

"少废话,剃个精神点的。"傻柱盯著镜子里自己眉骨的疤,那是三年前跟许大茂干架留下的。

推子"咔嚓咔嚓"啃过鬢角,碎发像黑雪般落在白罩衣上。当老张头用热毛巾敷上他下巴时,傻柱突然发现镜中人变了样——原来自己的下頜线这么硬朗,喉结也比许大茂那孙子的大一圈。

"您这发质硬,得抹点头油。"老张头从脏兮兮的玻璃瓶里挖出团髮蜡,"上海货,专给文工团用的。"

清凉的膏体抹在头皮上时,傻柱突然感觉自己现在最少年轻个几岁。

走出理髮店时,晨风拂过新剃的青皮后颈,凉颼颼的像没穿裤子。傻柱不习惯地摸著刺手的短髮,总觉得脑袋轻了三斤。

百货商店的玻璃门映出傻柱绷得笔直的身影,傻柱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来到了服装区。看著柜檯边那年轻的售货员,她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里透红,圆润的苹果肌上总带著自然的红晕,浑身充满了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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