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礼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没凶她,反而笑著安慰:“没事,你是我带回来的,既是晚辈又是客人,我三叔脾气再不好,也不会对你发火。”
温如许抽了抽鼻子,声音哽咽:“我真不是故意的。”
叶开礼用手背为她擦脸:“好了別哭了,一会儿我去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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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许洗完澡,换上乾净的衣服,捧著一杯热牛奶坐在臥室的单人沙发上发呆。
现在她的心情都还没平静,仍旧心悸。
“你代替小猫,留下来陪我。”
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脑海里反覆迴响著这句话。她不確定那男人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可不管是哪种,都很离谱,离谱的甚至有些惊悚。
难道说他是因为不想让她跟叶开礼在一起,觉得她一个穷学生配不上他侄子,所以才故意借著猫刁难她,故意说出那种话让她害怕,好让她知难而退。
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她猜想的这种结果,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他那样做的目的。
就在温如许胡思乱想之际,叶开礼推门进屋,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头:“三叔打电话让我去他那里,我过去一下,你自己先睡。”
温如许抬起头,嘴唇动了动,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叶开礼,这样好让他放手,然而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怕自己说了后,叶开礼衝动之下去找叶江对峙。
假如他们叔侄因为她吵了起来,那她就彻底得罪了叶江,她完全不敢想像,得罪这种大人物的后果。
她得罪不起叶开礼,更得罪不起叶江。
“嗯,你去吧。”她扬起唇,艰难地朝他笑了笑。
阵雨已经停了,下过雨后的庭院,环境更加清幽。
叶开礼骑著山地自行车行驶在清新的林荫路上,快速去了槐林西楼,
他一进门便喊:“三叔。”
屋里传来郑管家的声音:“孙少爷来了。”
叶开礼问:“三叔睡了没?”
郑管家指了指亮著灯的书房窗户:“还在工作。”
叶开礼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三叔,您找我什么事?”
书房里传出清冷低沉的声音:“进来。”
叶开礼推门进去,紧张地摸了摸鼻子。
叶江正在看財务报表,头都没抬,冷冷地说:“坐。”
叶开礼坐在一旁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低垂著头,温顺得像被顺了毛的小狗。
叶江放下財务报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下,沉声说道:“你明天去公司市场部,让林彦带你。”
林彦是市场部总监,跟叶江是髮小,也是京圈贵公子之一。
叶开礼一听让林彦带他,激动地站起身,受宠若惊地看著叶江:“三叔,三叔您对我太好了,您不愧是我亲三叔!”
叶江抬手往下压了压:“市场调研可能会有些苦,不过你年轻,正是磨链的时候。”
叶开礼咧嘴笑了起来:“三叔放心,您侄儿不怕苦,有任何活儿您儘管安排。”
叶江垂下眼:“去吧。”
叶开礼咳了声:“三叔,那个,许许初次来,可能分不清方向,不小心进了三叔的院子,您別跟她计较。她年龄小,胆子也小,从三叔这里离开后,一直在哭,生怕三叔生气。”
胆子小吗?
叶江垂著眼,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下。他可没看出那姑娘胆子小,小姑娘胆子分明大得很,上来就找他要猫,要了一只又一只。
哭?他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些不该有的画面,喉头突然发痒,痒得心里都燥了起来。
叶开礼见叶江不说话,不敢再多说,转身准备离开,只听身后响起清冷低沉的声音:“明天早上带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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