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有你这么想你老子的吗?”
听到自家好大儿的话,太子爷朱高炽瞬间气坏了,隨后又一脸的担忧说道:
“立功当然是好事,但我是怕啊,你四叔他这不是功而是……祸啊!”
“老四拿自己的脑袋做担保,万一你爷爷要是真把建文给杀了,那你四叔不也得跟著陪葬吗?”
“哎呦喂,爹,您老想哪去了,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听说老爷子为了这件事都发誓了,保证建文安全回去……”
看著自家傻儿子一脸天真的样子,太子爷朱高炽冷笑一声。
“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你爷爷发誓,他发过的誓言多著呢,他还对建文发过誓,说永远不会造反呢,可结果呢?”
“这……”
朱瞻基瞬间被懟的哑口无声了,不过还是在嘴硬说道:“四叔的脑袋都压在了这上面,我就不信爷爷会不顾四叔的死活!”
“你爱信不信,老子现在懒得跟你讲这些,撒开!”
说著,太子爷朱高炽就推开了他,朝著外面大吼一声:“备马车,去越王府!”
…………
大明,越王府
朱高爔正在书房里听著左长史郑华义匯报琉璃肥皂蜂窝煤等这些產业的季度收入。
收入比之之前增长了不少呢!
光一个琉璃拍卖行就卖出了將近五百万两的银子,当然了这些都是坑的有钱有权人的钱,他们为了这些精美的奢侈品那是极为捨得大把撒钱啊!
肥皂和蜂窝煤走得是低价亲民路线,但架不住便宜好用,大明全国各地买的人多啊,也是有不菲的收成,加起来也有著七百万两银子的收入。
这还只是一个季度的收益,都赶上了大明一年七分之一的收入了。
只要是一年的话,不得有大明一年的收入的一半了!
这要是被户部尚书夏元吉那个老匹夫知道了那还了得?
那还不得整天赖在他越王府不走了?
(夏元吉:越王,老臣是穷怕了啊!)
就在越王朱高爔担心这个的时候。
突然,书房的门一下子被人给推开了,一个胖胖的身影走了进来。
“谁啊?不知道本王早就说过……”
下一刻,一看进来的是太子爷朱高炽!
越王朱高爔立刻就將口中的话给止住了,又笑著问道:“大哥,你今天怎么有兴趣来弟弟这里来了?”
“哼,我看你最近是飘了,非常飘!”
太子爷朱高炽面无表情的看了郑华义一眼,对著其说道:“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跟老四说!”
听到这话,郑华义立刻朝著自家王爷看了一眼。
见自家王爷点了点头,这才恭敬的向太子爷朱高炽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这里。
现在书房就只剩下兄弟俩人了,越王朱高爔还是头一回见自家大哥露出如今严肃的模样。
他赶忙拉了一把改良的椅子放在他的面前,笑著说道:“大哥,怎么了这是?是弟弟哪里招惹到你了?还是二哥他们又招惹你了?说出来,弟弟为你去討公道!”
见自家老四这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太子爷朱高炽坐了下来,嘆气道:
“哎……老四啊!”
“你要是真惹到我就好了,哥哥起码还能放心,就怕你惹到一场滔天的祸事啊!”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些靖难遗孤做了约定,要以自己的脑袋去换老爷子跟建文见面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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