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国回来,她立刻换了手机卡和社交平台,彻底告別过去。
可她没想到,这男人一直在找她。
两人竟同在一座城市里。
时间回到此刻。
苏之赫温声细语低喃,“小兔,我很想你。”
许昭意心房一紧。
她大概猜到这个男人的想法,他们相处过一年,不管在生活里,还是床上,他的表现一直都很霸道,很强势。
许昭意沉思片刻,决定用谎言断掉他的念想,“我有男朋友了。”
苏之赫冷眸一沉,不容置喙地冷声命令,“分了。”
“不可能,”许昭意心虚,但语气坚定。
苏之赫眼底满是不屑,“结婚都可以离,谈恋爱又算什么?”
“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苏之赫另一只手的虎口掐上她的下顎,把她的脸仰起,“没有合同,没有协议,没有口头的买卖承诺,何来交易?”
不是交易,那算什么?
各取所需吗?
许昭意无奈道,“我们的关係早在一年前已经结束了,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没有我允许,这段关係就不会结束。”苏之赫语气强势,弯腰將她横抱起来。
“你放开我……”许昭意惊慌失措,在他怀里挣扎,“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苏之赫抱著她,踢开茶室侧门,穿过长廊,进入別墅,不顾她的挣扎,铁硬的臂弯稳健地將她抱入臥室,扔到大床上。
许昭意在柔软的大床顛簸了一下。
苏之赫健硕挺拔的身躯站在床沿边,凝望著她。
像猛兽盯著猎物,禁慾的深眸格外热,嗓音暗哑:“一年,你知道有多难受吗?”
许昭意警惕地盯著面前失控的男人,胸口如鼓在捣,双手撑著床,惶恐地往后挪。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著衬衫的扣子,逐渐躺开的领口,隱约可见壁垒分明的胸肌。
他漫不经心的姿態,肆意又危险。
强烈的压迫感让许昭意呼吸紊乱,手心渗著汗气,发颤的声音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不愿意,你就是强迫。”
苏之赫充耳不闻,把衬衫脱下来,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肌理线条分明,劲壮的腰肢隱约可见的人鱼线。
强大的雄性荷尔蒙宛如潮水,將她淹没,视线无处安放。
她感觉空气变得稀薄,燥热,沉闷,胸口起伏得厉害。
她欲要转身爬起来时。
苏之赫俯身握住她双脚脚腕,用力一拖。
隨即,他的吻像狂风暴雨,席捲而来。
既熟悉,又陌生。
她哭得更凶,身子在发抖,哽咽大喊:“宴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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