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记得,当初听说他要去哈佛读博,自己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却迟迟联繫不上他,找到顾奶奶那,才听说他已经出国了。

时微打破僵滯的氛围,“顾师哥,今天实在谢谢你,改天我跟我老公一起请你吃饭。”

顾南淮睨著她,语气淡淡,“客气了。”

说话间,他將口袋里的喷雾递还给时微。

季砚深看著那喷雾,一下明白过来,他给时微上药了!

母亲在电话里说,他们一起撑著一把伞,挨得很近!

额角的青筋抽了抽,他看向时微,语气关切,“老婆,脚还疼?我们去医院看看?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为我伤了宝贵的脚。”

顾南淮下頜一紧,眸色暗了几分。

也听出季砚深是在向他炫耀。

时微摇摇头,“不疼了,不用去医院。”

这时顾家的司机撑著伞走来,“二爷,老夫人请您过去跟她一起吃斋饭。”

顾南淮看向时微,“微微,我先去陪老太太,对了,她老人家一直惦记著你,有空的话,找她嘮嘮,她最近一直在江城。”

闻言,时微脑海都是以前寄宿在顾家,陪姑奶奶雪天赏雪喝茶吃点心,一起读《红楼梦》的画面。

她浅浅一笑,“好。”

顾南淮走了,时微被季砚深扶著上了幻影。

刚落座,男人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语气不悦,“你让他给你上药了?”

时微眉眼坦荡,“我脚踝当时肿疼厉害,他帮了我。”

也知道他是醋了。

以前,顾南淮是她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之一,而季砚深则是她避之不及的追求者之一。

婚后,他每回喝高了,都会提起这一茬,酸得要死的样子。

季砚深脸色更黑,“他还对你做什么了?你不是反感跟异性亲密接触的么?”

时微皱眉,反问,“季砚深,你什么意思?”

“我排斥的是性,和不怀好意的男凝,顾师哥只是帮我一下。”

季砚深又解开一粒衬衫扣子,“只是帮你……我看他对你是——”

旧情復燃。

这四个字,被他咽了回去。

转首间,就见时微正盯著自己的……脖子。

他脸色一僵。

男人冷白脖颈间,清晰的映著两三道醒目的红痕……时微大脑嗡嗡作响。

车厢內,空气凝滯。

季砚深打破寧静,“老婆,怎么了?”

时微回神,眨了眨眼皮,轻轻吸一口气,“你脖子,有抓痕,怎么回事?”

那明显是指甲抓挠留下的痕跡。

脑海一闪而过,爸爸麦色脖颈后的抓痕,妈妈冲他歇斯底里谩骂的画面,她清冷的眼眸隱隱闪烁著湿润的碎光。

季砚深抬手抚上侧颈,指腹摩挲几下红痕,目光直视她眉眼,唇角微扬,“过敏,挠的,老婆,你以为呢?”

时微想起苏暖暖照片里那双皮鞋,“好好的,怎么会过敏?”

季砚深笑了笑,“昨天下午去工地,沾到金属粉尘了,召开新闻发布会时,痒得我差点崩人设。”

男人说话间,神情自然,略带玩笑的样儿,一点看不出是装的。

时微又一次迷惑了,眉心蹙紧,关心道:“去医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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