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弄来这孙子的?”
看到被杜横拖出来的王瓚,沈镜不由得有点懵。
这算是大便活人吗?
“我也不知道啊!”
杜横耸耸肩,“我爬进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了这孙子!”
“啊?”
沈镜讶然,又问:“宋怜心他们呢?烧死了?”
“没看到人,多半烧死了!”
杜横隨口回答,又咧嘴问:“怎么,你还捨不得你的旧情人?”
“屁!”
沈镜白他一眼,“我是想把他们抓住,一起审问!他们搞出这么多事,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有这么多人应该也够了!”
杜横咂吧咂吧嘴巴,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要是赵应这孙子嘴硬,就让王瓚陪他好好玩玩!”
王瓚?
沈镜斜眼看向死狗一般的王瓚,心中陡然一阵恶寒。
“你他娘的真恶趣味!”
沈镜打个寒颤,又露出一丝坏笑,“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
说话间,沈镜又招呼上其他人,赶紧带著被他们打晕並捆起来过去的几个人离开。
直到將赵应等人丟上马车,沈镜这才有时间询问王瓚:“你怎么跑进宋家的布坊了?”
“我……我不知道啊!”
王瓚又是茫然又是恐惧,“沈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闭嘴!”
沈镜狠狠的瞪王瓚一眼,“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再嘰嘰歪歪,现在就把你阉了!”
王瓚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说,只是向沈镜投去哀求的目光。
沈镜自动忽略了王瓚的目光,再次向王瓚询问起来。
然而,王瓚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前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被人敲了闷棍,他去找那帮人的时候,又被人打晕了。
此后,他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没人跟他说话,也没人给他一口吃的,就给了他一碗水。
他喝了水以后,又昏迷过去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深陷那片火海了。
他完全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也是懵的。
王瓚一边说著,一边流泪。
他都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被自己遇上了。
看著眼泪汪汪的王瓚,沈镜竟然突然有点惭愧。
敲王瓚闷棍的人,不就是他们吗?
这么说,前天晚上之后,王瓚就被人打晕了?
他是被赵应他们丟进宋家布坊的?
把王瓚这孙子丟进宋家布坊烧死,能有什么用?
要让王瓚给赵应当替死鬼么?
他娘的!
这帮孙子到底在干什么事?
玩得这么狠?
带著满心的疑惑,沈镜他们將几个人全部带到杜家。
他们也不耽搁,立即將几个人分开进行审讯。
沈镜本来是想亲自审问赵应的,但杜横非要抢这个差事。
无奈之下,沈镜只能去审那个女人。
至於另外的那个男人,就交给杜一刀审讯了。
三人分別被带到三个房间。
“哗啦啦……”
沈镜直接一瓢冷水泼在昏死的女人脸上。
被冷水一激,女人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的沈镜,女人下意识想將其格杀。
但她身体一动,才发现自己被牢牢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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