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笑笑,又说:“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离开洛川府,今晚我们要与几个好友在珍饈阁小聚一番,不知两位可否赏光?”

面对李昭突然的邀请,苏有容立即看向沈镜,將决定权交给他。

她对李昭的印象其实还不错,如果沈镜答应,那便去。

如果沈镜不答应,那就罢了。

“去,既然我是罪魁祸首,那必须得去啊!”

沈镜笑呵呵的回答:“这也算是给你们践行不是?”

……

晚上,沈镜和苏有容在珍饈阁与李昭他们碰面。

除了李昭和曲桁,还有三个人。

这三人他们都见过,不过没怎么聊过。

眾人依次落座。

这一次,他们难得的没有吟诗作对,聊的都是閒闻佚事,偶尔也探討学问和人生感悟。

沈镜虽然没太大的学问,但凭藉著道家的积累,也能跟他们聊到一起。

不得不说,不用压榨肚子里那点诗词存货的时候,跟这些文人雅士在一起把酒閒谈,还是挺舒服的。

閒聊间,几人又不可避免的聊到了上次在映月诗社的事。

说起沈镜骂回去的那首诗,几人又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聊著聊著,其中一人又幸灾乐祸的说“別说,好像都好长时间没看到赵应和宋怜心了,他们应该是都羞於见人了吧?”

“屁!”

曲桁很不雅的说:“我昨天在棲霞湖游玩的时候,还碰到他俩在棲霞湖上泛舟。”

昨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镜心中暗暗诧异,赵应和宋怜心现在不应该是焦头烂额吗?

怎么还有心思在棲霞湖上泛舟?

据他所知,赵应和宋怜心就是在棲霞湖认识的。

他俩这是故地重游?

重温旧梦?

他们凑齐了银了?

不可能吧!

五十万两银子,哪那么容易凑到?

还是说,他们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亦或是,打算跑路了?

跑路应该不至於吧?

这他娘的又不是前世那种社会,说跑路就跑路。

这事儿,好像有点古怪啊!

“你真看见他俩在棲霞湖泛舟了?”

沈镜再次跟曲桁確认。

“这我骗你作甚?”

曲桁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就是隨便问问。”

沈镜笑笑,“我这个人是小人之心,就见不得他俩好。”

“……”

曲桁哭笑不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看到他俩的时候,他俩还依偎在一起,完全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

臥槽?

还如胶似漆上了?

这俩货总不至於殉情吧?

不可能,这俩货绝对不是会殉情的人!

沈镜还想问问具体细节,曲桁却突然站起来,“酒喝多了,我去个茅房,你们先聊著。”

说著,曲桁便快速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小解完的曲桁回到房间。

但,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李昭注意到曲桁的异样,“就这么一阵的工夫,谁招惹你了?”

“別提了!”

曲桁回到位置上坐下,鬱闷道:“真他娘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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