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

没完没了是吧?

郭升也哭笑不得的看向苏有容,“苏小姐,你这……”

“我本无意打断,但不得不打断!”

苏有容淡淡道:“几处蛩鸣幽砌,谁家砧捣低声,这一句乃是出自家父昔年所作之词,原跡现今都还在圣上的书房掛著,断不能让人拿来欺世盗名!”

“啊?”

现场一片譁然。

赵应所想到的下闕,竟然出自苏太傅之手?

赵应当著苏太傅的女儿盗用苏太傅的诗词?

这……

这叫什么事啊!

迎著眾人的目光,赵应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难怪他突然想到那一句觉得很熟悉。

他还以为是自己灵感迸发,完全没想到这是自己早些年读过的词。

该死!

这下该怎么办?

赵应心乱如麻,再次绞尽脑汁思索。

过了一阵,赵应咬牙道:“案上诗笺……半展,樽前……醉眼微茫。一片蛩声……入幽窗,漫数流年……悄放。”

赵应断断续续的念著,但总算是接上了。

沈镜细细品味一番,心中暗暗惊讶。

臥槽!

这孙子还真有点本事啊!

这就接上了?

而且,意境好像也大差不差啊!

他娘的!

自己还真有点轻视赵应了啊!

单论文采的话,赵应肯定远胜自己。

至少,在不抄袭的情况下,他是绝对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內接上下闕的。

可以说这孙子坏,但真不能说这孙子菜啊!

这一刻,沈镜心中无比坚定。

以后,再也不跟人比拼文采了!

一个解元都有这本事,要是遇到状元之类,自己恐怕连抄袭诗词都会被吊打。

“赵解元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废话,要不怎么能考上解元?”

“是啊,这么短的时间,断续被打断两次,还能续上下闕,意境也与上闕贴合,著实难得。”

“不过赵应这上闕多半是抄的……”

眾人议论纷纷,郭升也大声叫好,又赶紧让人为赵应送上五十两银子。

“赵应还是挺厉害的啊!”

沈镜向苏有容低语。

“一般般吧!”

苏有容侧目看向沈镜,“难道你没发现,他这下闕大多都是改自他人的诗词?”

“啊?”

沈镜哑然。

改自別人的诗词?

这个……

自己还真没发现啊!

亏他刚才还觉得赵应很牛逼呢!

原来是个缝合怪啊!

不过话说回来,能缝合上,也不错了!

反正,他是缝合都缝合不上的。

很快,伙计端著五十两银子送到赵应面前。

赵应虽然勉强保住了顏面,但心中却憋著一股火气。

沈镜他们出招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了!

“多谢郭掌柜!”

赵应在阁楼上向郭升作揖,又高声道:“我近日於家中养病作了一首诗,虽然不切合『秋』字主题,但我还是想念出来,趁著今日人多,请诸位多多指正!”

还有这好事?

郭升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笑呵呵的说:“既然赵解元还有佳作,我等自当聆听!”

“算不得什么佳作,不过是一时兴起之作而已。”

赵应谦虚一句,目光落在沈镜身上,“我这首诗,名为犬吠!请诸位指正!”

说罢,赵应开始大声诵念。

“朱门阶下锁苍黄,齜齿弓脊吠道旁。”

“狐借旄头彰虎视,鸡披彩翼扮凤凰。”

“欺生每作豺狼態,媚主频施鬼伎俩。”

“滂霈湿窝风扫处,泥涂夹尾乞残汤。”

隨著赵应的声音落下,一道道目光落在沈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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