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沈镜竟然有点惭愧。

看看带伤上阵的赵应,再看看摆烂的自己。

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啊!

要不说赵应是怀州第一才子呢?

就这精神,就已经碾压了一大片人。

所以啊,要想成为人中龙凤,该卷还是得卷。

躺平摆烂的事,交给自己就行了。

赵应他们也看到了沈镜他们。

不过,赵应几人倒是没有丝毫惊讶。

他们进门的时候就听人说沈镜和苏有容来了。

时隔几天再见到沈镜,赵应和宋怜心的眼中都闪动著寒芒。

短短几天时间,他们接连吃亏。

反观沈镜,却是春风得意。

一个跳樑小丑,竟然咸鱼翻身。

如此强烈的反差,让他们对沈镜恨之入骨。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当场將沈镜扒皮抽筋。

努力压住心中的杀意后,赵应低声跟宋怜心说:“先別管他,迟早有他好看的!”

“嗯!”

宋怜心轻轻点头,扶著赵应往前走。

很快,几人从沈镜他们面前路过。

“赵解元,你没死啊?”

沈镜充分发扬了善於学习的精神,將刚学到的技能施展出来。

別说,拿这话跟人打招呼,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赵应身体猛然一僵,咬牙道:“我死不了!就是听说你得了麻风病,没想到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的了!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彼此、彼此!咱们不都是祸害么?”

沈镜打个哈哈,又盯著赵应的屁股蛋子,“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好像很怪异啊?你这是得了痔疮,还是在王瓚身下受了伤?”

痔疮?

在王瓚身下受伤?

眾人先是一愣,但很快都反应过来。

霎时间,李昭等人一脸怪异的看向赵应。

迟迟更是装都不装了,衝著赵应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咳咳……”

苏有容忍住笑意轻踢沈镜一脚。

这个混蛋!

赵应怎么受的伤,他难道不知道么?

他是生怕气不死赵应啊!

迎著眾人的目光,赵应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狗东西!

竟然敢编排自己被王瓚那啥了!

小人!

无耻小人!

“小人得志!”

赵应忍不住,咬牙大骂。

“说得你跟君子似的。”

沈镜不以为然的笑笑,“话说,你们是不是还欠我两件礼物?”

说话间,沈镜的目光又落在宋怜心脸上。

嘖嘖,这女人昨天不是才挨了二十巴掌么?

脸上竟然一点痕跡都没有?

他娘的!

是她自己下手太轻,还是脸皮太厚?

亦或是,美妆怪?

“没睡醒就回家睡去,別在这里说梦话!”

赵应冷哼。

礼物?

棺材要不要?

“这就是你们不懂事了!”

沈镜不爽的看著他们,“你们两家昨日不是到苏家弔唁我么?光弔唁,不带礼物?你们好歹也是大户人家,这么不讲究的么?”

弔唁?

李昭几人愕然的扫视他们。

他娘的!

他们这是错过了多少大戏啊!

赵、宋两家的人还跑去弔唁沈镜了?

沈镜的死讯,不会就是他们传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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