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康嘴上这样说,但吕阳心里清楚,安康还是要讲条件的。

因为如果安康真的想这样做,就完全不需要来这里通知他。

想明白这一点,吕阳也显得淡定了许多:“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这样做,后果可不是你一个人承担,而我,只是让吕四海一个人坐几年牢而已。”

吕阳表现得泰然自若,但安康却只是冷笑一声:“据我所知,吕四海可是你们吕家下一代的独苗,你没必要装腔作势,因为你是绝不会让吕四海坐牢的。”

吕阳狠狠的咬著牙,狰狞的表情早已经不像一个位高权重的领导,反而像一只想要生吃了安康的猛兽。

只因为安康已经抓住了他的底线,那就是他不可能让吕四海真的去坐牢。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心静气,吕阳故作镇定:“那你也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让你好过,看看秦宏扬会有什么下场!”

安康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首先,即便我不对付吕四海,你也一样会针对我,其次......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在乎別人吧?”

安康的意思很明確,即便是秦宏扬的利益,也根本不会影响到他的选择。

也就是说,安康不会因为任何人受到威胁,也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死活!

如果换做別人,吕阳或许还敢赌一把。

但看著面前这个愣头青,吕阳却怎么也不敢赌上侄子的未来。

要知道,如果安康守规矩,就不会直接衝到自己面前,来和自己这个副书记叫囂。

思来想去,吕阳这个市委副书记也终於在安康面前低了头:“好,你直说吧,到底需要我怎么做?”

同样的问题问出第二遍,安康也没有刚才那副想置吕四海於死地的架势,因为他就是要让吕阳主动低头!

安康笑呵呵的说道:“让你的人撤案,就说自己报了假警,具体的理由自己想。”

吕阳只知道吕四海安排了刘思伟这个人,却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样的无名小卒在吕阳看来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也没必要进行保护,於是便直接答应下来:“好,我来安排,从今天开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也別再提起那个案子!”

安康笑著摇了摇头:“吕副书记啊,我看你到现在都还没看清状况,现在是你求我,就算是想要井水不犯河水,也应该我来说吧?”

吕阳的脸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咬著牙质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安康敲了敲桌子,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上位者:“城南有个庙,据说很灵,你可以去那庙里烧香,祈祷我七年內平安无事~”

七年,刚好是吕四海那桩案子的追诉期。

吕四海脸颊的肉频繁抽搐,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安康。

即便已经猜出了安康的意图,但还是咬著牙问道:“你什么意思?”

安康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像个受害者一样说道:“这七年里,只要有人找我的麻烦,我就会算在你的头上,到时候別怪我翻脸无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安康也是巧妙的利用了吕阳的软肋,用搏命的方式將其拿捏。

吕阳几乎要被气的吐血:“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一个四处招摇,频繁树敌的人,就算有別人找你麻烦也是正常的吧?”

安康淡淡一笑,轻轻敲了敲吕阳的办公桌:“这个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如果你想让吕四海平平稳稳,那就最好別让任何人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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