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尔有些尷尬地挠了挠头。

“总之骑士们是在西敏寺发现他的,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英格兰人打架。

那个英格兰人是鲁弗斯派来通知他前往伦敦塔避难的,或许是语法上的问题,两人之间產生口角。

老头不喜欢英语,这两年年纪大了,眼晴和耳朵都不太行了。”

埃里克:“.......(;一_一)”

“你要去见见他吗?他是个义大利人,自年轻时就是一个有名的学者。我听人说很多修士都以他为榜样,长途跋涉来伦敦见他。

每年都有法兰克和德意志的教士来伦敦,和他进行神学辩论,他就没有输过。

老傢伙邀请他担任坎特伯雷大主教都折腾了好几年,最后甚至请求前任教皇强行命令他上任,

他才答应的。”

“没必要,这种老头和他说再多也无济於事,伦敦城还有教士吗?”

“当然。那群教士第一时间就往伦敦塔跑,正好撞上我们。”

“把这群教士全部赶进西敏寺,把他们塞进去之前告诉他们,如果坎特伯雷大主教不愿意合作,他们就別想出来了。飢饿会驱使他们做出正確的选择。”

“兰弗朗克不会为这个嚇到,而且我还暂时不想让他回归上帝怀抱。”

“所以我们就需要把水搅浑,他忍受得了,不代表那群教士受得了。当飢饿逐渐蔓延,他们会指责是兰弗朗克造就了他们的苦难,他们的责难声会最终会將他压垮。

仁慈与怜悯是上帝最为珍视的品质,他不会无动於衷。”

“那他要是坚持拒绝呢。”

“那我们就和他说,他死后,我们准备任免奥多继任坎特伯雷大主教。事实上,你的叔叔奥多,渴望这个位置很久了,不是吗?”

“他们俩的爭吵声现在已经传遍英格兰了吗?”罗贝尔苦笑著摇了摇头。

由於奥多在十四岁的时候便被威廉封为巴约的主教,儘管他没有过过一天教士的生活,並且十分享受自己的世俗角色。

他隨意地使用神职人员禁用的利剑,热衷於在战场上衝杀。黑斯廷斯战役的胜利,毫无疑问有他的一份功劳。

诺曼征服以后,他欣然地接受了肯特伯爵的头衔,藉由该头衔,他成了合適管理世俗和教会事务的最佳人选,加上威廉非常信任他,於是乎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干涉教会事务。

於是乎英格兰教会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景。

大主教兰弗朗克在前方肃清英格兰教会的弊端,革除英格兰本地圣人崇拜,规范教职授予,推行教士独身。

奥多就在后方標明高级教职的价码,隨意买卖教职,接受英格兰人的贿赂,圈占土地,包庇墮落教士,天天开顏色宴会。

兰弗朗克和奥多就经常產生摩擦,而且好巧不巧坎特伯雷大主教的驻锡之地就在肯特,他们每次碰见,都能从肯特一路吵到御前。

所以关於在伦敦城抓到了兰弗朗克,他都没敢告诉自己的叔叔奥多,他怕自己摁不住他。

“那事情就这么办吧。伦敦塔的围攻可以放缓,反正鲁弗斯也跑不掉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温切斯特了。

不知道莫尔坦伯爵围攻进行得怎么样了。我们得儘快援.....

“看来你的弟弟鲁弗斯不打算束手就擒呢。”埃里克打断了罗贝尔的话语。

罗贝尔看向了远处的伦敦塔,塔楼上鲁弗斯正架著一个熟悉的人一一赫尔福德伯爵威廉·菲茨·奥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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