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就把鲁弗斯弄死,不要让罗贝尔有机会留下他,听明白了吗?”

“这么恶毒的事情,您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我愿意成为一名窃贼,一名强盗,一名酒徒,唯独不想成为一名背信的杀人犯。

我的父亲啊,不要在你的主教袍子上多添顏色了,因为它已经足够哨了。”

“有区別吗?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是上帝允许的了?我告诉你如果人人都信他,那么人人都该进修道院,我们就不会还站在英格兰的土地上了。

人们从来只在乎贏家,只要能够一直贏,后世的人总会有办法把你吹上天,哪怕那些贏家曾经有多么十恶不赦。

因为他们会在那些贏家身上投射他们的欲望,幻想他们有一刻也能够成为贏家,

儘管他们大多数人哪怕拼尽全力也只配成为那些贏家的养料罢了。人人都爱慕强者,强者说什么都是对的。

人们只会记得伟大的查理曼,谁又记得谁是萨克森屠夫?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再残忍又能够如何?”

“您乐衷於结果,而我寧愿要一个过程,如果过程足够有趣,我寧愿永远看不到结果。”阿尔诺耸了耸肩。

“阿尔诺,我的孩子,你该庆幸有我这样的父亲,因为你是伯爵之子,你身上流淌著和诺曼第公爵一样的血液,所以你才有资格说出这样幼稚天真的话语。”

“你说得对,老爹,但是让我当该隱,这没得谈。”

阿尔诺一挥韁绳,驱动著战马跑了起来。

“一群蠢货。”

奥多低声地咒骂了一句。

不过他在意这种事情了,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头疼。

他隨著那个传令兵,快速地到达了城门口,热那亚弩手的指挥官很快就迎了过来,试图让他调派骑士去救他的士兵。

和传令兵说得一样,城外已经完全乱成一锅粥了,那群城外的僱佣兵在骑士的衝击下已经濒临崩溃。

奥多很快就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伯爵大人,他们撑不住了。我们必须立刻派出骑土......

“现在给我射击!”

“什么?伯爵大人,现在他们和国王军缠在一起.....

“给我射击!我让你现在给我射击!听清楚没有!”

只是指挥官还没有说完,便被奥多揪住了脖颈,

挤入城中的热那亚弩兵大概占总数的三分之一,足够发动一场箭雨。

“不,不,不,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契约!契约上写著你们得保证我的兵....

“现在得听我的,我不会让我的骑士为这些僱佣兵流血!我向你们许诺,剩余的人可获得双倍的薪水,你们可以在伦敦城大掠三天,只要你们能够拿走的都可以带走!

至於你,我甚至可以册封你为骑土,乃至一块骑士采邑。

如果你违抗我的命令,剩余的一个子,我都不会交给你!这场仗如果输了,你和你的兵也別想活著离开伦敦城。给我放箭!”

伦敦城外。

一名骑士举著骑枪朝著埃里克迅速衝来,埃里克本能地低下了身子,手中的钉锤击打在了那名骑士的腹部,巨大的力道直接让那名骑士翻倒在了地上。

由於罗贝尔那个莽夫把所有的骑士都带进去了。

导致征服者威廉的骑士数量远超埃里克的骑士,正面衝击征服者威廉的骑士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埃里克只能够將骑士分为两队,对征服者威廉的骑士队伍的两翼进行骚扰,將一些骑士从队伍中引出,配合他率领的那一百名热那亚弩手,进行逐个击杀。

但这样的战术效果有限,很快他派出去骚扰对方的骑士被一个个地击倒了。

那群被击溃的佛兰德斯长矛兵和热那亚弩手在骑士的衝击下,完全处於混乱之中,根本没有办法重整队伍,甚至很多人主动跳下了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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