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质疑科举舞弊,还是在故意污衊我?”

此言一出,黄生不由被惊出一身冷汗来。

而周围围观的监生,脸上则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对啊,人家贾神童的诗词,都是在科举考试试帖诗中流传出来的。

你说人家是为了扬名买来的诗词,那岂不是说,他事先就知道了考试题目?

虽然不无这种可能,但是这样一来,代价可就大了,未免得不偿失。

也就是说,前几日的流言,完全是对贾神童的污衊。

而此刻,贾环更是得理不饶人。

他一把抓住黄生的胳膊,拉著他说道:

“走,跟我去见祭酒大人,今日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必定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贾环体质增长,力气也跟著增加,竟是比黄生力气大了许多。

他拽著黄生手腕,黄生无法挣脱,只能跟跟跎跎,被拽著前行。

此时,他心里害怕极了。

他家庭状况並不好,追隨和公子,也不过是图和公子能施捨一些好处给他罢了。

但是和公子表面一团和气,实则最是无情之人。

他若出了事,和公子未必会管他。

而今日一旦被拉到祭酒大人面前,以祭酒大人嫉恶如仇的性子。

极有可能会给他一个十分恶劣的评语,將他赶出国子监去。

若果真如此,那么他这辈子就完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拉到祭酒大人跟前去评理。

想到此处,黄生忙开口说道:“住手,我,我承认,是在污衊你!”

贾环停下脚步,又追问道:“你为何要污衊我?还有,这些日子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是不是就是你传出去的?”

听到这个问题,黄生不由迟疑了下。

污衊和传播流言,罪行还是不一样的。

是谁在传播流言,他是知道的,自然是和公子了,但是他不能说出来。

而他这一迟疑,贾环便拉著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黄生被唬了一跳,忙是说道:“好,好,我说,我说,流言,是我传扬出去的。”

“我,我只是嫉妒你小小年纪便取得如此成就,还望,还望贾神童谅解!”

听他说出这番话来,贾环脸上一抹笑容一闪而逝。

没错,他就是要引黄生说出这番话来的,如今他的目的也已达到了。

因而,贾环鬆开手来,对黄生鄙夷地说道:“没想到你竟是这等样人,我贾某人,耻与你同窗,呵tui!”

贾环醉了他一口,转身便走。

其他看热闹之人,也纷纷对黄生唾弃不已。

黄生失声痛哭,掩面而泣他知道,自此之后,国子监再无他容身之地。

不过好在,没被抓到祭酒大人面前,不会落下极差的评语,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而回想前尘,他跟隨和公子一场,最后又落到什么好处?

最终,黄生长嘆一声,自已默默回到宿处,收拾好两个包裹。

抱著包裹,出门而去。

而一直到他离开国子监,都没人来阻止或是前来送行。

这让黄生越发心冷起来。

这件事情,本就是和公子指使他做的,如今出了事,和公子竟是对他不管不问,任由他离开国子监。

和公子之冷漠无情,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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